小說:Joyce
類型:BL小說
分級:R18
協同漫畫《王的女人》的衍生,原著作者:Emma Hsu
配對: 約翰王/Jon Bon Jovi, Izzy Stradlin/Jon Bon Jovi,Jon Bon Jovi/Izzy Stradlin, 約翰王/伊西公爵
樂團: Bon Jovi,Guns N Roses
註:本故事是《王的女人》的延伸小說,Jon Bon Jovi和Izzy Stradlin是約翰王和伊西公爵的今生,腦補他們這輩子依舊是兄弟,並且成了80年代著名搖滾樂團裡的主唱與吉他手~
警告:純屬虛構,拆官配,兄弟亂倫,不能接受的不要看喔~
簡介:
本文以Jon Bon Jovi的內心獨白為軸,講述他由年少時期就開始感到體內住了另一個自己,那個他叫「約翰」.......
少年Jonny來自巨星單親家庭,自幼跟隨母親Rod
Stewart到處飄泊。表面個性開朗好動、夢想終有一天能成為搖滾巨星;內心卻是個缺乏安全感、極為戀母的憂鬱少年。然而,這種對母親的情結竟然來自上輩子「約翰王
King John Francis
Bongiovi」對母后洛黛麗卡王后的愛戀!到底Jonny要怎樣才能擺脫他的前生「約翰」的陰霾,過著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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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 Bongiovi please.
Dot稍碰我一下,我這才反應過來。她雙眼滿佈紅絲,憂心忡忡的叮囑我別想太多,放鬆心情就好,然後說會在這兒等我。有一剎那,我覺得她很陌生,突然認不出她是誰、為什麼她這樣看着我……
「Jonny,怎麼了?不舒服嗎?」她捧着我的臉親了一下,撫着我的臉龐說乖乖去見心理醫生,待會回家給孩子一起過聖誕……聖誕節……啊!我記起了。我實在萬般不願意,唯有抱一下親愛的Dot,朝着那刻意佈置得讓人感到舒適卻一點也不舒適的房間去。
又一節浪費時間和金錢的輔導。是的,要不是媽媽和Dot一直催促我來約見心理醫生,我寧可省點時間去搞慈善辦足球隊賺賺錢,要不跟孩子們親子時間也好。這位醫生看似新來的,上次那個明明是紅髮…
「我是Dr. Sam。雖然我是你的主治醫生,但我建議你叫我Sam就好,可以嗎…Jon?」什麼?又換了醫生?!我完全不耐煩的扶額說:「上次的Dr.…那個紅髮去哪了?」她沒立即回覆,只顧反覆細讀我的檔案,隨後才坐在我躺椅的旁邊,俯視說:「你上次來已經是91年了,Dr.Mantha已經離職了。告訴我,你為什麼又自殺了?」
TBC
「自殺?」
Dr. Sam朝我看了一眼,彷彿試圖讀懂我臉上的表情,復又說:「自殺。」我左顧右盼,這裡就只有我一個病人…好吧,我拒絕自稱病人。這年頭常常說人家什麼什麼病,讀書不行的叫讀寫障礙,性格不好的就叫人格障礙……按這樣說,全世界誰沒有病?!這是醫學界想出來謀財的技倆吧!
「Jon?」「啊?」什麼?她不是真的在問我吧?我哪裡自殺了?Dr. Sam給我塞一份文件…確切來說,是醫院的退院聲明及轉介信,由我太太Dorothea簽署確認。我翻開來看,上星期我住院四天,診斷…"O.D."
「劑量過大?」「是安眠藥。」她仔細觀察着我的眼睛,淡淡說:「看來你沒印象,不打緊。先躺下,放鬆心情什麼都先別想。」我依照她的指引先閉上眼,平躺四肢,放鬆肩膀,幻想自己在一片片白云上飄浮…循着聲音我飄到一大片綠洲,那裡有個大湖泊,湖泊前方有潺潺流水聲。我順着水流向前滑行,淙淙流水突然變成巨響!湖泊頃刻下陷崩塌形成瀑布,我的雙腿被洪水猛獸不斷向下拉扯!!我被拉進無止境的瀑布深淵…直到焯熱的溶岩把我吞噬…直到我看到那雙目滲血…
…John Francis Bongiovi!!!!
「啊!!!!」我忽然張開雙眼,卻四肢動彈不得!有把聲音告訴我要放鬆身體,想像身體不再屬於自己,一切苦難不再跟隨……漸漸地,我感覺到肩頭恢復知覺,血液復而運行。我驚恐地瞪着眼前這個女人,莫名的感到強烈憤怒,很想打死她!!!為什麼讓我又再夢到那雙滿佈鮮血的眼?!!
…打死那婊子!!竟然想趕走我?!!!
…不!我在做什麼?!放開她!別捏住她的頸!
什麼?趕走什麼?我到底在說什麼?我到底是誰?!你是誰?!!啊啊啊啊!!!!!!!!
看着手臂上的針筒,我突然失去了知覺四肢倒地,閉上眼前我看到幾個護衛把我搬到床上,我太太衝了進來,那女人掩着脖子喘吁吁地跟她說:
「是約翰。」
tbc
我在紙牌上寫着「Heaven looks a lot like New Jersey」並在家中的聖誕樹前拍了照讓助理發放給傳媒和社交媒體,澄清…呃…那個誤傳的死訊。肯定有工作人員給外泄消息,搞不好是醫院那方泄露我過量服用安眠藥。可是這一切都不重要,只要我能繼續工作,就証明Jon Bon Jovi沒事。自從那誤傳的「死訊」傳出後,我的手機就震動無間斷
…怕你死了沒人支薪水,這就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什麼?我打了哆嗦,那些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好伙伴,關心都是出自本意啊…等一下!剛剛跟我說話的是誰?我可不會這麼猜忌啊。撥通留言信箱再調擴音功能,把手機放在餐桌上我就煮咖啡去
「我是Lemma啊!!Holy shit!!!! Jonny你怎麼啦?沒事吧?Facebook上都說你死了,還說你自殺啊!!不會是真的嗎?!沒事快給我回電吧!!…」
「下一個口訊」
「哥你怎麼啦?!!網上都在傳你自殺死了,但大嫂說你去了治療,你現在覺得怎樣?要來看看你嗎?拜託你回電吧!我和爸媽都很擔心你啊」
唉…才幾天關上手機就有數以百計的私人留言,就算助理代回覆公眾查詢,這些相熟留言還得親自一一回覆!還不讓人好好休息啊……
「…Jonny」什麼?!天!媽媽竟然也知道……
「……媽媽知道你沒事就好,Dot已經給我打電話報平安,你好好休息吧…只是……你不知道…我…我聽到那個消息…我震驚到心跳停頓……差點把我嚇死了……嗚嗚…很擔心又像上一次你跳車那樣……我……」
Tbc
「喂?」聽到留言後我就立即給媽媽回電,電話另一端的媽媽似乎哭過,聲音軟軟弱弱又沙啞。我握着電話,彷彿那就是媽媽的手,放在臉龐說:「…媽媽,是我…給妳報平安,那只是虛驚一場。」彷彿能看到媽媽的反應般,我復又說:「是真的,我生活美滿,有妻兒有別墅,幹嘛自殺啊?呵呵…」
媽媽是我的搖滾啟蒙,我自小就跟着她在後台打滾。她是賣唱的,從酒廊到溫布萊,她就靠着賣唱的錢養大我,聘褓姆照顧我,供書教學就為了給我過平常人家的生活……雖然如此,我還是非常沒有讀書的天份,每次上課都不自覺睡着了被老師罰站。當時我心想,賣唱的種自然也賣唱,學校這種高尚的地方根本不是我這種孬種該去的。於是,我開始蹺課。本來打算去酒吧駐唱,他們說我年紀太小,滿17歲才能去唱……嘖,13歲能當什麼?當餐店小哥也不行。從那時開始我就賣,你想買什麼我就賣。
「Jonny…也許媽媽多慮了,但你真的沒做傻事吧?我一直擔心你病情復發…」
「媽媽我真的沒事!為什麼一直說我有病?我沒病我過得非常好!我沒有再跳車啊聽到嗎?!」
…什麼?我這才記起曾經跳車……當時巡演後我跟Dot去飆車,巡演帶來的密集壓力一次過爆發出來。我不斷踩腳踏加速,漫長的公路沙塵滾滾,我愈發加速……然後一把聲音隨着至
……很痛苦嗎…再痛苦的我也嘗過千百遍…跳下來讓我舔乾你的血淚……
眼前景物逐漸失去焦距……直到手肘被狠狠抓住。我努力看清楚眼前的白煙,只聽到什麼「Jon!!!快清醒!你還有我,還有媽媽」媽媽……我追着聲源不斷奔跑,身體卻像綁了鉛袋般向左傾側。一股暖風像呼氣般吹進左耳……跳下來陪我
突然一下猛烈撞擊,感到瞬間清醒。我撥開面前的氣袋,往右看才發現Dot也撞到了頭部…再往下看,她的腳踏在剎車制上。她握着我的手,嗔道:「差點摔車了,你找死嗎?」「我剛做什麼?」「天知道你搞什麼!突然解開安全帶又打開車門!鬼上身啊你!」
她本來氣憤的臉變得異常恐懼,跟我拉開距離打量着說:「Jonny…?」我突然感到寒意入髓,那股挑逗情慾的暖風彷彿還在耳窩。我從來沒跟她說過約翰的事,除了我沒有人知道約翰是誰。我沒跟她說,也沒跟媽媽說過,就怕她們拿我當怪物看。可是,她沒必要跟我一起承受這種問題,有些事情她還得知道。
「Dot,妳冷靜點聽我說,聽完我說的妳再決定要不要跟我分開。」我按住她雙手,鼓起勇氣說:「那個人…他叫約翰,一直都住在我身體內。」
Tbc
他叫約翰,一直都住在我體內。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開始進駐我的身體,或者說,他一直都存在,一直都沉睡着。他無處不在,無所不能,我想什麼他都知道,可是他想什麼我不得而知。似乎他知道我的過去……他說
我是你的前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可是,我對他的一切一無所知,他卻對我的慾望瞭如指掌。他知道我內心深處對父親的憎恨,對母親的依戀,對名利的追求,甚至那鮮為人知的被虐慾和人格分裂。女人好像只看到我對Dot和孩子們的好,只有約翰強迫我面對那赤裸裸的慾望…可是我對他的理解僅限於他告訴我的
King John Francis Bongiovi,記着我的名號……你的前世你的今生都是我的!無人能及,所向披靡!我乃萬王之王,無人可以征服你,只有我才能摧毀你!
他是王。至尊王者。我曾經一度想過,到底我是精神病還是鬼上身了?怎麼住了一個約翰王,還多半在我精神崩潰時佔據我的理智,我的身體……
Tbc
…
我反手擋着刺眼的陽光,左手抓着蓬鬆的大卷髮,瞇眼打量着四周---這是哪個女人的家啊?四面牆壁滿佈塗鴉,還有遍地菸頭酒瓶啤酒罐保險套……針筒?No shit!哪裡是女人房子啊?分明就是junkie的狗窩!正當我苦苦思索什麼時候撘上了哪個bitch,該死的聲源把我的幻想毀滅了……
「喂,醒來就別裝睡,我室友快回來了」我往左看,這才發現Izzy抱膝坐在地上抽菸。他跟我什麼關係也沒有…就不過是同父異母的弟弟,哈哈,我連那所謂的父親也沒碰過面。要說我們的關係,就是同一個男人的精子。大概是前一天他在我駐唱的酒吧找到我,聊着聊着就睡了吧…
「夢到誰啊」他隨手把旁邊一條boxer丟給我說:「換掉它吧」我朝褲襠一看……oh fuck!!又濕掉大片…我無視他的問題,自顧自脫下那濕漉漉的內褲丟在一旁。可當我正要換上boxer時,Izzy挪過來隨意地擼着我的根說:「問你啊」「關你屁事?!」嘴巴上非常討厭他干涉我的性幻想,可我還是雙手墊在腦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讓他繼續套弄
他也跟着躺下來,單手支着頭側臥着:「誰啊?二媽?」我冷眼看了他一下,復又閉上眼說:「明知故問。」正當我感覺到他漸漸放緩,氣得抱怨之際:「你沒吃飯嗎?!女人也比你強!」突然就感到有根手指探了進來!正要破口大罵他的時候,他一把吻住我含糊地說:「有試過嗎?這個超好feel,射十次要感激我」說畢加速套弄我血脈噴漲的根,手指瘋狂抽插,每一下手掌還順勢按壓那漲得發硬的囊袋……「Oh Fuck!」他媽的怎麼一下子血液全集中到那該死的雞巴!我眼前幾近一片空白,試圖伸手抓住Izzy喘息着:「別……慢…慢一點……」我發誓我絕對看到他咧嘴笑着愈發加速
「二媽很正對吧?屁股緊緻的夾得你很爽是不是?」瀕臨失去理智之際,我惶恐地搖頭抓住他手臂……不!我不能承認對媽媽有這般齷齪的性幻想!我不要亂倫!我……「大哥,說吧…你春夢時不就呻吟要操死二媽?來吧…說你很想要她」「我沒…」「幻想你正在抽插着她緊緻的穴…」
「你這畜牲住口!!」
!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啊!!!!!!
從高潮過後一片迷濛,怎麼腦袋裡嗡嗡聲?全身彷彿漸漸重拾知覺,雙腿軟的發抖,手卻牢牢的捏住什麼……我下意識用力掙開眼睛,卻看不到前方
……你這畜牲住口……
啥?無論我怎樣聚精會神,還是看不到前方,只聽到聲音說
……你染指王后,我要殺死你這姦夫…
殺死誰啊?這是誰在說話?一個毛骨聳然的想法突然冒起,我內心驚恐地吶喊:約翰……是你嗎?你要殺掉誰?!這是我的身體啊,快放開他!!
彷彿角力般爭奪雙手的意識,我執拗地用力拉開雙手,大叫:「Izzy快走!」在手中的頸項移開後,胸中一股怒火中燒,直迫心臟。我艱難地摀着胸口蹲下來,靠着牆邊喘氣
我感覺到約翰勃然大怒,他在我腦海裡不斷咒罵…可是,這也是我頭一回制止到那不可一世的約翰王。每次與約翰接觸我都身心俱疲,必須強行竭止那股狂暴……Izzy略帶懼色蹲在我面前,輕拍我的肩膀問道:「沒事吧?誰是王后啊?」我懵懂地看着他:「王后?你說什麼」看着他不置可否的繼續抽菸,我氣急敗壞的追問着:「我還說了什麼啊?」
他搖頭深深地抽了一口,吐了個漂亮煙圈才說:「你昨晚喊了個名字…約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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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光聽到他說「約翰」這兩個字就心跳七上八下,恍惚Izzy能看穿我內心的恐懼……等一下,我到底在恐懼什麼?他也知道我對媽媽有難以言喻的情感,就這樣而已!我在擔心個屁!我趕快套上衣服,跨過一堆玻璃瓶頭也不回地拋了句see ya就趕緊離開。
由於我剛剛才得到份酒吧駐唱的工作,還沒儲夠錢買二手車,唯有跟一群大媽擠巴士…老實說,駐唱收入超微薄!連租個公寓也不夠!要不是為了有天能走紅當巨星,我才不會屈就在那家pub駐唱,還得給我堂哥的錄音室打掃。換着以前陪那些主婦玩玩,她們什麼都給我買。可是我答應了媽媽去正正經經找工作…shit…罷了,每次看到媽媽那憂傷的眼神,訴說着「媽媽看到你這樣真的很心痛,為什麼你這樣糟蹋自己?」,我就拿她沒轍,很討厭自己讓她失望難過。這幾年來,我就這樣晚上上班然後在學校睡覺…再然後完全考不上被退學了,倒好,我可以多找份兼職儲錢買車租房子。我是真的真的不能再跟媽媽同住了。
家裡如常空無一人,我毫不意外媽媽不在啊。你以為媽媽像你媽那種幸福肥的家庭主婦嗎?我媽是搖滾巨星Rod Stewart啊,會待在家裡等兒子回家嗎?!哈!她很愛我啦,讓我覺得我只能抱緊她才能安睡……這種感覺一直噬食我的理智,讓我好想,好想,好想撫摸她……
我站在浴室鏡子前,突然有個想法閃過腦海……媽媽眼中的我其實是怎樣的?是性感的?青澀的?溫柔的?還是猛烈的?我注視着鏡中的自己,雜金的頭髮豐盈又柔軟,不同於媽媽的純金,我的頭髮好像更深色…瞳仁是藍色,說不定那個搞大我媽肚子的男人也有藍色眼睛,討厭。我看着豐厚的嘴唇,女人都說我是good kisser很會親,嘖,那群花痴的女人…就算我不懂她們也搶着教我吧。再往下看,我好像長多了不少胸毛,一直伸展到肚腩下方的恥毛……有人就天生愛金髮的,因為這裡的都金黃金黃,蓋着我半睡半醒的兄弟。這樣打量自己,我怎麼眼前的影像又熟悉又陌生,這個明明是我看了十幾年的身體,可又像一個陌生的身體讓我覺得無比性感,彷彿一個陌生的金髮男人向我展露身材……
我閉上眼睛嘗試幻想媽媽的雙手像我這樣觸碰圓渾的肩頭,指腹摩擦着光滑的皮膚,順着手臂滑落至胸前的乳頭,想像媽媽的舌尖這樣輕輕的刮過……嗯…然後指尖一直往上游走,沿着喉結向上攀,輕碰了下唇一下被吸吮着,指尖微涼的溫度給舌頭帶來一間的快感。我的左手習慣性地提起那根東西,嫻熟地握着順方向反方向交替手淫…嗯…幻想着媽媽正用小嘴給我blow,我的手指彷彿像左手中的根抽動起來。我愈發感到快感漸漸攀升,忘情地吸吮着右手食指,舌頭不斷舔着……
啊……很正……
這種感覺很刺激,不斷取悅自己予取予求。哪裡需要被觸碰,哪裡渴望被懲罰,什麼時候有感覺,什麼時候要射…沒人比我更了解。
……張開眼睛……
我下意識張開眼睛,迷糊地看着鏡子…那個人……我到底是…誰?陌生感倍增讓我不寒而慄,舌頭幾乎停頓了可是食指繼續穿插口腔,左手加緊力度套弄半硬的下身。我看不懂鏡子裡咧嘴而笑的我,耳邊嗡嗡傳來一把聲音…
吸!用力吸!……
不知怎的我腦海一片迷糊,循着命令吸吮着口中的手指…可是當第二根手指也伸進來且愈發深入喉嚨,我突然感到無比恐慌!為什麼雙手甚至意識開始不受控制?!我驚訝地瞪着鏡子裡渾身泛紅、情慾高漲的自己,心裡大叫
…約翰!住手!!!
Tbc
…住手?你把我喚醒就叫停…我不允許……
該死的!我竟然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尤其想到媽媽,約翰就異常興奮,血液全沖到下半身去。我看着鏡子裡的人,他究竟是約翰還是John Bongiovi?
……都是……你不是很迷戀這樣的我嗎?……
是的。我一直討厭自己軟弱,情緒化,巴不得把這樣的自己殺死,剩下強者約翰,由他來支配這個軀殼。要不是這副血肉,我就不是媽媽的兒子,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愛慕她!我看着約翰把玩着我的根,不解地開口問道:「我們在幹嘛?」
抽出手指,我的右手滑落至下身,停留了一會卻奇怪地避開根部摸向後方。約翰到底在做什麼?我的意識愈來愈迷糊,彷彿情慾把我的理智全數交給約翰,我只能感受愉悅,卻全身酥軟。我聽到,他在嘲笑我的懦弱,說服我把身體交由他操縱
……完成你本來打算做的事……
……我…我只是幻想一下……
……那不是幻想,是事實。媽媽是你的女人,你要去抱她!親吻她!進入她!令她懷上你的骨肉!
……約翰你瘋了嗎?!那個是媽媽啊!我以後都不要再想了……
……你想要她,可是你不敢!你這個懦夫,有種就像本王操你這樣征服她!!
來不及制止他,一根手指就冷不防從後插進來!「啊!!」天!那種怪誕的異物感令我瞬間兩眼發白,感受到手指刮到腸壁的同時,也感受到被肌肉圈緊的指節。左手繼續擼着那漸漸濕答答的根頭,右手兩淺一深地抽插。強烈的心跳彷彿像約翰的胸膛頂着我的背,他的根抽插着我的……oh fuck!我竟然在幻想跟約翰做愛,該死的他還在恥笑我!當另一根手指也插進來,我雙腿實在軟得劇烈發抖,一個不穩滑倒,上身一下子撞向大理石洗手台上!!FUCK!!肋骨被撞個正,痛的我飆眼淚!!嘴角也被水掣撞破!當我痛得眼冒星光,我看着眼前鏡子裡的自己扯了個嚇人的笑容,雙手愈發兇狠抽動起來!!
……這小小痛楚你就哭死,我所承受的可是千百倍!
約翰似乎感受不到痛楚,只有我咬緊牙關忍受着疼痛和侵犯…沒多久,手指離開了肛門,左手也停下來。我扭頭看向右邊,再看向左邊…忽然很想抓住什麼,什麼也好!只要能填補後面的空虛感我什麼也願意。再左看看,右看看……可是找不到能塞進去的!!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我極度惶恐不安……擔憂……害怕……空虛……寂寞……心癢……眼前不斷冒出水氣,濕漉漉的東西滑落臉龐……止不住的淚水讓我很想了結
……我很想死……約翰你放過我吧…………
Tbc
……這樣就想死?哼…你連面對死神的勇氣也欠奉!
……約翰……給我……
抬頭看向浴室鏡子,那個人真的是我嗎?雙頰通紅,眼睛彌漫霧氣,鼻尖卻傳來鏡子的冰冷,豐厚的唇瓣在鏡面呼出一圈圈水氣。這時,旁邊的東西引發了我的興趣
……拿過來……
我還沒搞懂他要幹啥,這傢伙卻曉有興趣地拔掉保護蓋,指腹在上面輕輕劃過,嬌紅的露珠沿着姆指往下滑落。約翰問我,感覺如何,我皺眉輕呼“痛”; 他把刀鋒放到左手手腕上,鏡中的約翰對我陰陽怪氣的說道
……劃一下……
神差鬼使的,右手稍微用力一拉,耳邊彷彿傳來皮開肉綻的聲音。聲音不大,很快就被脈搏聲蓋過……我好像看到漫山遍野的玫瑰花,滑落流水潺潺的扑面而來
……味道如何……
舌頭舔了一下手肘上的溫熱,腥紅又黏糊糊的觸感令我毛骨悚然……我到底在幹什麼?血液不斷涌進口腔,除了腥紅,還多了份淡淡的鹹氣,彷彿眼淚滲入淌血中…也彷彿悲傷隨血流離我而去。快慰感漸漸攀升,我感受到約翰在笑; 他笑的心肺欲裂,同時我也無比舒暢,興奮得在小腹上輕輕一刮
!!!啊!!!他媽的痛!!可是,那話兒卻可恥的充血跳動,在血染下硬得漲痛!約翰用一雙染滿鮮紅的大手猛烈套弄着,把我推向痛苦、刺激的邊緣……
在我沖刺的最後一刻,他在我耳邊咆哮着
……Bring me to life!!
Tbc
Dot握着我的手背,不輕不重的,我就是喜歡她這樣。她在適當的時候會說話,感覺到我尷尬的話就不會窮追不捨的問個明白。更多時候,是我覺得有必要讓她了解自己嫁了個怎樣的人,是我強迫她聽我和盤托出,彷彿這樣就能減輕我內心的愧疚。說到底,我很自私
我拉開褲鏈,覆着她的手在小腹上撫摸那小片刺青,微微的疤痕仍然在文字下若隱若現。她指尖順着文字滑動……Mommy’s little boy。這時候她才意識到我在等她的反應,她說:「為什麼以前我沒留意?」我聳聳肩,淡淡回應:「你沒問我沒說,我們能怪誰?」
始料不及的卻是她突然着急,語出驚人的拋出一句「他一直知道!是不是?」說實話,我以為Dot說的是Jeff Beck,正打算解釋我們除了捐精者和精子還有打過一次砲的關係外我們其實沒關係的,她就撒手冷言:「怪不得你弟弟常說mommy’s little boy…該死的他還教Jacob和Romeo這麼說!」
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我真心樂了。我說什麼她都不溫不火、波瀾不驚的,唯有想起那四條化骨龍才面露恤色。輕抱着她,老夫老妻的感覺反而讓我心裡平靜下來,我跟她說:「Dot…我不夠愛妳,就讓孩子們來愛妳。妳對我的好,好像就只能這樣回報」
這些年、這些說話,她都明白。她內心明鏡似的,我才是笨的。她靠在我頸窩裡,悶悶地說:「你弟弟他早就看到」
Tbc
「他知道啊…」可是我覺得好奇怪,這些話我除了Dot就沒跟別人說過,約翰的事也只告訴過她和心理醫生,我也搞不懂為什麼Izzy知道。習慣性的伸手給Dot按肩,我隨意地說了一句:「很少看到妳吃醋」女人嘛,很簡單。你愈反抗,她們愈得寸進尺; 你就範了,她們反而過意不去。正當我預期她說句「我沒吃醋」就完事,她卻正色道:「你弟弟好像很在意你」。啥?那些雞毛蒜皮的陳年舊事她竟然記住了?「Dot,親愛的,妳聽我說,那些都是青少年胡鬧的曰子,有哪對兄弟沒打過手槍?一次半次互相幫助……」「不止一次吧?」我看着她皺起的眉頭,突然覺得她不再那麼不食人間煙火,不過是尋常善妒的女人。我聳聳肩不置可否說:「也許吧,誰會記住這些」她的眼神在逼迫我和盤托出。「……我們做過……天!我跟這麼多人睡過妳從來不過問,為什麼咬着這關節不放?」「因為他心裡有你……坦白說,老公我覺得受到威脅,你還不明白嗎?」「Dot」我發現抱着女人就是馴服她們的不二法門「我很高興妳着緊我」再說句軟語,Bingo。她果然態度軟化,靠在我肩膀說:「也許你沒察覺,他看你的眼神有異樣,我作為妻子有義務保護你提點你,希望你別介意」「我知道」摟摟抱抱一會才哄說:「謝謝妳」
Tbc
揉揉肩膀,環視四周是最熟悉不過的客廳。看着小兒子散落在地毯上的畫作,聽着孩子們的吵鬧聲……都快黃昏時分,Dot竟然讓我睡這麼久,哪有時間寫曲?待會還得跟主辦單位通電話確實巡演安排。當我站起來的時候,那強烈的嘔吐感提醒着我的愚蠢
……劑量過大
洗胃真他媽的辛苦!胃酸翻江倒海的上上下下,他們為什麼不讓我死了就好!Fuck!按着那該死的胃,我挪到樓梯朝下喊「Dot!醫生處方的胃藥在哪?」Shit!好絞痛!「Jon?你醒啦?對不起你說啥?」天…別要我再說一遍吧……「我胃痛啊!給我胃藥啊」
「啥?你們爸說啥?我在做菜你們去問問爸爸怎麼了」「爸爸說頭痛」「你傻嗎Romeo?爸爸說腳痛」「Jacob!我不是傻傻!嗚嗚…」「Jacob你怎麼又欺負弟弟了?」「Jess哥哥啊Jacob欺負我!」「你們別吵好嗎,爸爸怎麼啦?」「Jess你說爸爸怎麼了?」「啊Step,我也聽不到」「孩子們別吵,我聽不到你們爸說什麼」…………嘭!氣死人,完全沒人理會我,胃都抽搐死了還得自己找藥!我胡亂打開抽屜逐一尋找藥箱「爸爸你找什麼?我幫你吧」「爸爸爸爸Jacob欺負我」「爸你頭痛嗎?」「爸爸……」「給我安靜點!!」真是,為什麼要生這麼多小孩?!我不斷供養他們長大,誰來安撫一下我這個老男人?Dot見狀立即支走孩子「Stephanie Jesse帶弟弟們去花園玩,去去去」深呼吸……John Bongiovi你又嚇壞女人小孩了,正一人渣。我左手依舊按胃,右手揚起止住她「我自己會找,妳去哄哄他們」「Jon」「去哄孩子,快去」「Jonny,你才是我最擔心的大孩子」我冷笑,什麼時候Dot也變了我的老媽子?「為什麼?因為自殺不成而且胃藥也找不成,所以很失敗?」她生氣了,我就知道。唯一能令她生氣的,就是我說自己無能。她推開我忿忿地往組合櫃裡找,弄來胃藥就往我手裡塞,沉着臉說「失敗的不是你,是我。你不過在提醒我,我救不了你,只能眼白白看着你消逝…不是嗎?」「你…為什麼這麼說」糟糕,眼眶裡有熱乎乎的東西滾動着。Dot琥珀色的眸子凝視着我,良久才說「胃藥不能過量,記得每天早晚吃。明天我會帶孩子們去我媽那住,專輯灌錄好了我們才回來」對住她的欲言又止,我有點跟不上節奏說「啊,好好。專輯搞定了我來接你們」這是我們十幾年來的習慣,當我專注工作的時候Dot就會帶孩子去外婆家暫住。在她額邊輕輕一吻,我徑自拿水杯吃藥再打幾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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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嘟……「對不起,您現在打的電話暫時未能接通,請稍後再撥號」搞什麼啊?給我打電話又關電話,這教人如何回電啊?連撥了幾次才接通,我就倚在牆邊默不作聲等對方說話
「喂…」我乾脆按了揚聲設定把手機丟在床上,去衣帽間找乾淨的衣物替換。果然啊,那廝就在浪費我時間,完全跟小Romeo玩電話沒兩樣。無聊。當我換好睡衣他還沒說話,我就不耐煩了「你不說話我就掛線」「喂老兄,你搶了我對白」神經!「找我什麼事?」「打砲」噴!!!我差點被嗆,連咳幾聲才反應過來吼「你沒病吧?開玩笑找別的」他似乎想了別的,頓了一會「嫂子在旁?」我躺在床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習慣了夫妻同床的人絕對無法適應獨自倘在偌大雙人床上,所以每次出門Dot都往床上放一堆被子毛氈抱枕。「我要錄音了,她帶孩子們去玩」「…那我們也可以玩玩」「變態!你是孩子嗎?還要玩」「我從來不知道你喜歡玩孩子啊…呵呵」這個弟弟,到底要跟他說多少遍他才明白我老婆孩子都很介意這樣。無論怎樣轉移話題,他總是那舊樣子不經意就說兩句刺激我妻兒。「Izzy你找我啥事?」一陣析嗦,他就找來把鋼線結他掃了幾段和弦,「我想過了,反正我不打算出專,那堆寫好了的你喜歡就拿去用吧」「不用了我自己會寫」等了良久,氣氛還是很尷尬,最後我還是打圓場說「Asshole rose不是找你重組嗎?那堆曲派上用場啊」他不置可否,說了句who knows就無聊地用指骨敲打拍子,在我快睡着的時候才說「幹嘛嗑安眠藥」「睡不着就吃」「嗯」「不然?」「以為你要自殺」「我死了也沒你的事,行嗎?」他似乎氣得不淺,還是說無可奈何?突然說了句「早知如此當年就不救你,任憑你被醉漢打死」媽的!臭小子又拿我欠他的人情要脅我!「你去死吧!當年我沒求救,是你多管閒事」虧他還捧腹大笑,我整個彈起來罵道「去你的!說過以後不重提舊事這算什麼?秋後算帳嗎……」「大哥」「啥?」「你不知道當我再度遇上你我有多興奮…我以為你又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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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你突然這麼說,我覺得雞皮疙瘩」話到頭來,又是打電話來「關心」我自殺的yadayadayada……坦白說,我要是死了還能接電話嗎?我躺下來抱着Dot的枕頭閉目養神,沒好氣地說「要是吃幾顆安眠藥就能擺脫你,我巴不得整瓶嗑掉」呵,我閉上眼也能想像電話另一端的混帳氣得哭笑不得。「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廢話」「那你為什麼引誘我?」嘴角禁不住上揚,我把手機放在枕頭上小聲說:「怎麼說?」臭小子,想套老哥我的話?哥才沒那麼笨。我從來不倒追,要不怎當永遠的贏家?反正我沒所謂,本來折騰一天就想好好睡一睡。「我哪裡惹你了?你還沒說」電話另一端傳來他特有的痞笑,我也跟着笑了「以笑遮醜嗎?」「大哥……你確定沒有?那麽17歲那年,誰說hey buddy want a quick fuck?」「哈哈哈哈」我反手擦淚笑說「我真的這麼說??」「是啊」「天……我當時真的High過頭了」「有嗑藥嗎?」「忘了啊…可能有吧?我只記得那群又騷又飢渴的女人在台下狂抓」「還有塞鈔」「對對對塞超多錢!夠我們喝個爛醉哈哈哈哈」「你那時根本不像在酒吧唱歌的」「啥?像什麼?」「像男妓」「Izzy你去死吧!!哈哈哈哈不過啊…我真的有睡過其中幾個,忘了她們名字叫什麼」「重點她們老公記得你」「Oh Shit!我以為他們不舉老婆才來找我啊!哈哈要是知她們老公這麼我就不…」「你就多搞幾個~」「不要!他們衝上前圍毆我啊!」「你自找的」Izzy那不經意的譏笑出奇的讓我心情好起來「你敢說你沒刻意穿窄牛仔褲扭屁股?」「啊Fuck!你怎麼都記住了?哈哈」他頓了一下說「我一直都記住,是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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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記住幹嘛?哈,這個人遁世就百無聊賴所以記住這些雞毛蒜皮,虧我為了攢錢還累得像條狗。「說真的,我什麼都記住」我拿着手機邊聽他說邊查看孩子們發的短訊,心不在焉地說「例如?」「一頭捲毛還要中分,超老套」「那年代很流行曲髮好不好?」「牛仔背心牛仔褲,你是牛郎嗎?」「不穿這樣那些蕩婦會塞鈔嗎?那我唱了什麼」「Prove it all night. Springsteen.」「是嗎…」我都忘了為什麼唱這首,聽着他說話,眼前屏幕裡的電郵一個字也看不進,乾脆關掉屏幕,側臥把手機放在枕頭上。我打賭他也這樣,因為我能清晰聽到他的鼻息。他說……
高中畢業我就來LA打拼,總覺得自己一個在Lafayette寄人籬下很不知所謂。我記得雜誌說二媽在那買了新房子,本來打算順道去看看你們……好吧我是找不着房子想借宿。可是在門外等了大半天,都丟了一地菸頭,還是見不着你們母子倆。我乾脆睡在花園長椅上,深夜才看到二媽從車裡鑽出來。我拉着一箱行李上前說「Nice car」她根本認不出我是誰,直到我跟她說我是Jeff Beck的兒子,那個跟妳兒子搶玩具的小屁孩Izzy,她突然哭着跟我說你離家出走了她找不着你卻不能報警
聽到這我忍不住打斷「我以為她根本沒找我…她跟你這麼說?」他說
我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就給她拍胸脯說去找你。你也不想想LA多大啊,我逐家酒吧去打聽,問他們要不要結他手的時候順勢打探。「John Stewart?唱歌的?沒聽過啊…你要不形容一下他長怎樣?」每次他們這麼說,我都毫無頭緒。你說,我們多少年沒見?天知道你長怎樣。就在我待了大半年的時候,有次一條超火辣的妞帶我去了一家吧說什麼「有個超帥的小哥」,我還白眼她心想妳去打砲還拉着我幹嘛。可我們剛坐下,就看到一頭金毛的小子蹲在地上
「蹲在地上?」我打呵欠說「拉屎嗎?」他噴笑說我破壞氣氛「是拉線啊!那酒吧沒人懂這些,結果你要自己set器材推panel」哈,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我叫他繼續說,他說
我定定的看着那小子,旁邊的妞順着我目光就盯着他屁股說「我眼光不錯吧~待會我們請他回去喝酒,你說好不好?」我點頭跟她說「妳付錢,我沒錢」她也不在乎這丁點錢,倚着我一起看那一堆小山般的女人往他褲袋褲頭塞鈔。老實說那個結他手彈得很爛,可是那小子唱得很不錯。明顯喝了不少但音準還在,就在他看向我那一下……那個挑釁的眼神,讓我想到搶走二媽送給我的圍巾、還有跟我搶結他的你。正當我站起來打算上前看清楚,就看到四個魁梧大漢提着摺椅和開山刀喊「你就是John Bongiovi吧?碰我們的女人你活膩嗎?老子今天給你收屍!!」
「我只記得唱着唱着下雨了,有人大喊「有警察啊」就拉着我跑啊跑,胃酸也跟着跑出來」「不是下雨,是我用打火機燒熱灑水系統」他說那群惡霸以為警察來了趕緊逃跑,他立即拉着我狂奔。他說
我們連跑了幾條大道,最後喘氣倚在第四街後巷。被淋濕的頭髮衣物黏着皮膚好不難受,沒多想我就脫掉那濕漉漉的上衣,怎料你就壓上來貼在我嘴唇說:「為什麼救我?you want a quick fuck?」你說你怎麼濫交成這樣?就不怕我有愛滋嗎?我偏側避開你的吻,你還一臉流氓的湊上來說「你看了我一整晚」打量着我滑動的喉結,你還真的咬上去!「雖然我很少跟男人打砲…不過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可以給你打個折」我承認酒過三巡我也有點心動,可是我當時還是想確認一下你就是我小時候那討厭的大哥,我沒回應你的吻「好久沒見,John Stewart」Fuck,你當時就目瞪口呆地說Fuck你怎知道我……「John Stewart,果然是你」你那難以置信的表情非常有娛樂性,哈哈,竟然口吃地問你你你是誰。我抓着你肩膀微微拉開距離,用小孩腔誇張地說那句我常在爭玩具時說的「我討厭你!!!!」「Jesus Fucking Mary Joseph!!!!!!!!你你是……Jeffery Izzy Beck!!!!」看着你酒醉醒了大半,使力反手拭擦嘴唇,我覺得你這個人怎麼十幾年來沒變啊?還是那麼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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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着聽着覺得心情放鬆,這些少年時的胡鬧都是老男人嚮往的青春。曾經很反感別人拿我的頭髮,我的父母,我的性生活作話題,甚至很討厭別人說我帥氣,彷彿這些都在標籤我。可是後來,我看着舊照舊影片,就覺得年輕的我還蠻可愛(?) Izzy見我沒反應就說「睏了?」「沒有,我在聽」那傢伙故事壓低聲線說「換你說說你記得什麼」我揉揉眉宇呵欠道「我只記得有個混蛋說我濫交,卻對女人像人渣」「哈哈哈,你有看過我做愛嗎?」「何止看過?我們都做過多少遍」說畢才咬舌,我不應該陪他繼續玩火。可是他來勁了「原來你在數」「老實說那是我遇過最差勁的性愛,不說也罷」正當我準備掛電話說晚安,他意猶未盡的說「大哥你這是投訴嗎?」「廢話」真的不能再跟他說上半句。「你知道我很樂意補償」似乎察覺到這一夜不會見面,他也沒再逼迫。他接着說
當時你反應過來就抽着我衣領狂吼,罵我憑什麼去找二媽,說我由小到大就搶你的,搶食物搶玩具搶圍巾搶二媽還有搶爸爸,質問我安什麼心是不是打二媽主意。大哥啊,那夜我們兄弟頭一次開心見誠,我是第一次從你口中知道你有多討厭我,即使我從來不是有意搶走你的東西,卻給了你這樣的印象。你兇我,質問我有沒有碰過二媽,我現在老實跟你說,我有想過可是我沒有對她做什麼,真的。不過,我那時為了氣你,故弄玄虛說找到你就回去跟二媽報告。你那個着急的模樣多可笑,氣急敗壞抓着我質問「你住在媽媽家裡?!」我說沒有,可你不相信。「我跟室友合租,你要來參觀我的狗窩嗎?」你才半信半疑跟我回去
「你那個狗窩啊,家徒四壁。除了酒瓶啤酒罐保險和一張床墊,什麼都沒有,能住人嗎?」「對啊,連洗澡也要去公共浴場」我想起也覺得好笑,那個公共浴室根本就是fuck pad。一堆站街在那裡接客,我們也趕緊洗好就跑。不是害怕打野砲,只是沒錢嫖妓。「而且那些女人的姿色…哈哈不碰為妙」我這個弟弟真的說話不留情,他拒絕女人時也這麼說……
我當時隨手抓了條內褲就丟給你,忘了那是Axl的,也難怪他討厭你,哈哈。你就那麼靜靜的坐在床墊上喝悶酒,我搶了去喝你也沒怨言,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遍地酒瓶。你靠着牆壁坐,眼神空洞地跟我說我們是親兄弟,Jeff Beck也是你的父親。我毫不意外的反應讓你很不解「你早就知道了?」我搖頭說不,我只是猜到,因為你們其實很像。你不屑一顧的把玩着地上早已乾涸的保險套,沉默不語。「那你是怎樣發現的?」我自顧自喝酒,看到你從胸前掂起那枚十字架項鍊,給我唸着上面刻着的字「James Patrick Page,這條項鍊是你媽給Jeff Beck的」直覺告訴我別再探究為什麼那條項鍊為什麼落入二媽手中。你向前傾好讓我看清楚那沉重的十字架,可是我什麼都看不到只看到你長長的睫毛,你喝了酒的鼻息不斷噴曬在我脖子上
「Gosh」天,大半夜說這些我肯定一夜無眠。始作俑者也明顯自食其果,電話裡傳來陣陣粗重鼻息……我有點走神的摸着小腹,等待他繼續說
當時我的手還沾着酒瓶的冰露水,抓着你光裸的上臂,附耳說「你之前說的提議還生效嗎?」「什麼提議?」你雖然喝醉,但我肯定你知道我說什麼,因為你說別鬧了我們是親兄弟。「可是我們總有些方法解決…」我把手放在你跨間輕輕撫摸「彼此的需要」說畢我們就互相撕扯內褲,我跨腿壓在你身上不斷磨擦「大哥,我們來玩擦槍好嗎」「住口…這樣說很嘔心好不…」「是嗎?可是我記得大哥愛玩槍」你已經忍不住伸手擼,還是我覆着你一起弄「大哥你搶槍不對啊!啊…」……然後……然後我們一起喊「該死的!」「Fuck!」
啊嘶……電話那邊的弟弟已經在手淫,我就知道!我也硬生生從睡褲抽出來套弄,咬着枕頭含糊不清地說「Izzy別停下來!你媽的繼續說啊!」可是他已經沒在聽我的話,低喘着我的名字伴隨着急速的摩擦聲……我擠在電話前怒吼「Jeffery!!!!我叫你繼續說啊」那邊終於傳來他沙啞的聲音「大哥你能等嗎?」「能!」我想也不想就吼了出來「快點!!」那邊的電話立即被掛掉。我躺在床上看着白芒芒的天花板,手上的漲硬和身上的潮熱並沒隨着時鐘的滴答消退……Izzy我限你半小時之內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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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躺在床上仰望白茫茫的天花板,時鐘的滴答滴答煩的我腦海嗡嗡叫。我扭頭看着牆上的時鐘,十一點半,Fuck you!本來打算睡個beauty rest結果大半夜被電話性騷擾,Jeffery Dean Izzy Beck你去死吧!怎麼時間過得那麼慢?平日彈彈琴唱唱歌扭扭屁就過了幾小時,那傢伙去了哪?不會迷路吧?我即時彈坐起來給他打電話……又是那把甜膩的聲音「您現在打的電話暫時未能接通……」該死的!每次找他總是找不着,我只好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繼續等。可是,櫃上的相架好刺目。那是我跟Dot的婚照,在拉斯維加斯那個簡陋的小教堂拍的。端着相架仔細看,我應該當選史上最爛的丈夫,連一枚像樣的求婚戒、一件像樣的婚紗也沒有。回頭看着那兩個大枕頭,我甚至打算約人在這裡打砲,她是應該跟我離婚的。
取過睡袍系在身上我就往樓下客廳去,實在受不了這樣。獨自一人躺臥在沙發上,我看着黑暗中唯一的光源,那小屏幕上仍然沒有他的回電。我思前想後,本來打算叫他別來了,可是又講不出聲,最後放棄似的擱下手機。我閉上眼,毫無快感的握着根就粗魯地套弄……
……嘟嘟嘟嘟……「保安通話」「大哥,我啊」
我艱難的從放空狀態爬起來,走到門邊按下電閘開關後躺回沙發去。我在一片漆黑中心裡數着步伐,一步兩步三步……現在應該來到大門了?再一步、兩步、三步……側目看着玄關的人影,我不確定他能否看到我就躺在沙發上。可是,他就站在前面了。「幹嘛不開燈?」他直直的站在這抽菸。我繞過他步向走廊按開關,一下子全屋亮得刺目,反手擋着光射遂說「關燈看不到你比較好」看到他木無表情,沒預期中的玩味,我也覺得索然無味。「怎麼了?」他丟掉菸頭,一屁股坐在我旁邊默不作聲。他愈是這樣,我就愈討厭他。「問你話啊」「……」我盯着他明顯精神抖擻的褲襠,就伸手去按……然後,我的手被拍飛。「不用!」他媽的拍掉我的手他自己擼,這什麼意思啊?!我兇他「什麼意思啊?」「沒什麼意思」他就自顧自打起手槍來!我突然莫名火起,拉着他衣領就吼「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打手槍自己滾回去打啊幹嘛闖進我家又不許我碰你說你有病不?啊!」「大哥」他媽的扯着我頭髮用力拉開距離「是你叫我來的。現在你又射了,這啥意思?」他冷冷盯得我心底發毛,我只好放手重新躺回沙發上,等待着他自己擼完就走。他繼續緩緩地套弄着,卻側目盯着我。我倒也大方的朝他張腿,那剛射完還濕漉漉一片的雜金恥毛覆蓋不住紅潤濕潤的龜頭,對於身體這一處我的確引以為傲。他就這樣熾熱的看着,我也不意外地微微有了感覺。他嘴角拉了弧度,放軟語氣說「幹嘛偷步」左腳朝他肩膀踢一下,我覺得男人在性愛歡愉上就是坦蕩蕩,當下也毫不避諱說「因為我想做個好丈夫」握着我的腳踝,他說「所以?」「所以我打電話叫你回去。」看着他挑眉,我故作誠懇的說「打了,是你沒聽電話。」你的錯,我看向他的眼神就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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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錯啊,我本來叫他別來,是他自己不接我電話。他握住我的腳踝,吻著腳腕那一環紋身說「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裝吧!我把右腳放在他大腿上,舒適寫意的挪了個好位置閉目養神。感覺到濕答答的軟肉在撩撥腳腕那片紋身,我依舊氣定神閑把雙手枕在腦後繼續出神。他突然放手,轉身跪坐在我腿間!我的天,這才是我真正喜歡做愛的原因……你永遠猜不透對方想對你幹什麼!他曉有趣味地看着我,我卻不禁挑眉,心裡猜想他很有可能給我blow。不,不會這麼簡單。他剛剛才跟我鬥氣,怎可能不計前嫌給我樂了……可是他應該不喜歡單刀直入,他肯定算準了我討厭這樣,往後幾天就可惜了。我故意調侃「要哥哥教你怎吹嗎?」他鶱地俯伏下來跟我平視,舔唇說道「我們很久沒幹這個」「!」突然意會到他說什麼,我急着說「等一下!」他湊上來把我屁股抬起翻開就往裡舔!媽啊!!!!!我最討厭這樣!不是不爽……是「太爽了」忍不住呼叫我只好扯着他的頭髮咬牙切齒,勉強擠出一句「算你狠!」即使他大半張臉埋在我身下,怎麼我發誓他絕對在偷笑!!!!
我們以前試過這樣,甚至試過互舔股溝。可是能避免的話我非常抗拒rimming,這個地方看起來,而且坦白說,吃起來……非常嘔!片子裡的男人吃尻看起來好像很爽,但真實試過的人會告訴你那個地方…能吃嗎?!我忘了上一次是啥時了,應該是我醉了或者嗑了藥的時候。而且,這個也是我無法拒絕他的體位……「舔深入點」變得毫無原則……「別用牙咬!」變得很脆弱……「…好癢」變得……很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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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zz...」抓住他的頭髮、雙腿掛在他肩上,我不禁頂胯讓他的舌尖舔更深。那小小的貝齒刮在那不見天的陰肉「哈!」又癢又騷的電流從尾龍骨傳到Izzy嘴唇親吻的括約肌,我好久也沒這麼忘情誇口說漏嘴「該死的!我最喜歡跟你做愛!他媽的爽!」他聞後打開距離,正當我抗議他怎麼停下來之際,他認真地注視着我因為冷空氣擴張又收縮的肉穴……饒是我這麼厚臉皮的老油條也被盯得心跳臉紅,吞口水看着他說「你……」「大哥……你真的好漂亮」伸着長舌沿着皺褶舔至陰囊間的薄皮「…好漂亮」舔過漲硬的蛋「…我也好喜歡跟你做」沿着根部舔到頂端「我好喜歡你」他銳利的目光在龜頭上穿透着我,我不耐煩地向上頂,那漲紅的熟菇擱在他的下唇跳動着。還在等什麼啊??!我皺眉瞪着他,他這才吐下一口唾液,在那頂小帽子上細碎的親起來。出奇地我突然很想了解他剛剛眸子裡閃過的精光到底是什麼,遂說「喂」他頭也不抬繼續又親又聞那頂菇,意亂情迷的呢喃「別吵」看着他對我這話兒愛不釋手,一陣驕傲沖昏了情慾的下體,我決定現在就要答案!忍着癢癢的觸感,我坐起來就跟他一樣跪爬着,活像兩頭雄獅在格鬥。我看進他的眸子裡,那是一種我從沒在任何人身上看過的東西……它叫做情愫!我不禁咧嘴,無論他怎裝的雲若風輕,他愛慘了。彷彿他也察覺我在讀懂他的思維,那電光火石間的慌亂讓我撲上去把他壓在身下,居高臨下地俯瞰着他吃驚的反應。這種征服感不亞於被徹底征服的羞恥感!我按着他的肩膀,像死神降臨般緩緩吻落在他的唇片,興奮難捺地說「一盤決勝,69決輸贏!輸了…」他難得目露精光搶着說「四天任憑處置!」「哈!」「哈哈哈!!」揪着對方頭髮,我們笑得有夠淫賤,希望沒嚇到遠處在睡的金毛尋回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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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過後,他從衫袋裡抽出一根菸,雙臂環抱着在我背後點火。被我壓着他動彈不得,只好一條臂抱着我,左手略帶艱難地夾着菸送到嘴裡,深深抽一口。曾經聽過骨肉皮說Izzy抽菸特別性感,本來就瘦長的臉頓時雙頰下陷,好像把你抽個精盡人亡的感覺……「走神呢」他吐了一縷濃煙,濃郁的大麻氣息包圍着我們,飄飄欲仙。他說這是他自己捲的煙草,醇度很高。我握着他的手,把菸送到嘴邊也嘗一口,閉上眼仰頭噴出那濃烈嗆鼻的煙絲,迷霧間感覺肩胛上的手臂瞬間圈緊。我瞇着眼在消散的煙雲中看到他鼻翼微動,我再握着他的手把菸送到嘴邊,用力吸了一口就合着他嘴巴把那口煙傳送過去。他突然使勁瘋狂吸啜我的嘴唇,舌頭不斷纏上來,彷彿最後一口氣也被他吸掉殆盡…Izzy讓我喘口氣吧…我很想抗議卻被他圈緊,他也顧不得左手夾菸扣在我後腦,強迫我繼續吻下去。好熱…後頸好熱、胸口好熱、下體好熱…可是他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我用盡主力拉開彼此的距離,喘吁吁地瞪着他吼「謀殺嗎?!」我們的接吻習慣其實有很大分別,我習慣了一下一下的吸吮,他偏喜歡佔據橫掃對方口腔,非翻個底朝天不可!我憤恨地瞪眼,好端端的氣氛被他的急躁搞垮!「對不起」他瞬間清醒了不少,右臂試圖慢慢滑到我的臀瓣上輕輕按摩着「你太令我瘋狂」舌頭滑進我的耳窩濕濕答答的吹氣說「竟然忘了你最喜歡的前戲」我聽到這又心癢又羞恥,即使我承認我比一般男人更愛前戲,可是我仍然偏頭避開那舌頭的進擊。他看出我生氣了,連忙揉捏着我那敏感的乳頭,愧疚地親我臉頰。可是他愈這樣我愈反感,拍掉他雙手我就往後退,一把拉下他還掛在胯間的內褲,挑釁似的回擊他不顧別人感受的掠奪,張口就含着那漲硬的龜頭用牙齒輕咬「啊!!!」那又薄又粉嫩的皮被我用牙齒不斷刮起,腫漲速度超乎想像!他的根漲硬得比我吃過的珍寶腸還要大,可是雞巴的主人根本無暇得瑟,緊抓着我的頭髮就被我嘴裡塞。他又這樣了!不斷頂胯差點讓我嗆死,眼睛卻充滿渴望,要塞更深頂更深……該死的!棒着我的臉,他的指腹按壓着因為吸吮而下陷的臉頰,吞口水說「大哥」「?」我抬望眼等待他說話。「我可以了…去睡房嗎?」想了片刻我才明白他說的是69,頓然把他吐出來,胯坐在他大腿上搔頭說「沙發的確是有點擠」然後,我做了一個最錯的決定…拉着他的手像小時候賽跑般爭相奔向主人房,那個我不應該讓其他人睡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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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馬當先跑到睡房立即關門鎖上,他很快就趕到用力拍門「大哥!開門啊!」「哈哈哈哈!!」我靠着門捧腹大笑,這麼多年他還是沒好好鍛煉,從小就跑輸。他本來還氣急敗壞地手腳並用猛烈撞門,過了一會就安靜下來「大哥,快開門」「你還是跑不過我啊」感覺到門的另一端也受壓,估摸他也靠着房門說「一直都跑不過啊,你有停下來讓我追嗎?」這麼婉轉的表白,對我來說卻比打哈哈的「我很喜歡你」來得難以應付。正當我在思索如何含混過去,他就幽幽的說「不過…我不再是那個搶不過你就哭鬧的屁孩」什麼意思?咔嚓一下我就被房門推跌在地上!Shit!幸好Dot在睡房鋪上地毯,不然屁股着地又要停工幾星期。始作俑者趾高氣揚地站在門口,手指掂着小鐵枝,居高臨下地說「你也不想想槍花出道前幹啥」去你的,我艱難地爬起來揉揉尾龍骨,罵罵咧咧的挪到床上去。也說不上很痛,只是我故意誇大吃痛表情讓他愧疚一番。大字型伏在舒適柔軟的被褥上,我把下巴擱在手背上享受着他的撫摸。半身壓在我背上、一條腿放在我雙腿中間,他一邊用姆指按壓着那微痛的尾椎,一邊環手揉弄我的頭髮低頭在後頸親吻着「弄痛了?」我悶悶說「我弄傷了你以後可沒性福」「怎麼會」手指偷偷擠到入口,被我眼明手快伸手抓住了「犯規啊,說好了69定勝負」他才無可奈何翻身平躺在旁邊,側目朝我挑眉說「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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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快爬過去側躺着,我單手支着頭挑眉說「老規矩,君子動口不動手」「隨便你,反正我贏定了」他不屑的譏笑讓我胸腔裡燃點起征服他的欲望,那輕蔑的嘴角很快就會爽到嚎叫!我湊近那雙白晢的大腿,他體毛不多所以blow起來蠻方便,已經勃起的粉白陰莖亭亭正直矗立在那束黑毛上,對比鮮明得讓我想起兒時吃的過的一種水果,好像叫山竹?就是黑色果殼打開來裡面是又水潤又白滑的果肉。伸舌頭在根部輕舔一下,不其然看到他枕在我腿間動情的抖動了下。我也枕在他右腿上找了個舒適位置繼續舔,恥毛沁着男人獨有的濃烈體味,湊上去深呼吸一口,帶着濃郁的菸草味、汗水、體液,還有一點點檀木皂香……我笑着舔過他漲鼓鼓的囊袋,故意壓低聲音說「還洗澡了?」大腿間傳來他微笑的呼吸,算是默認了?我暗笑他多此一舉,事實上自從80年代去日本那次不小心感染了性蟲,我那次痕癢個半死後還得用鉗子一根一根拔出來!自此之後我雖然仍很喜歡打砲,卻小心翼翼的洗澡乾淨才做得心安理得。至少他記得這點,想來我就獎賞似的一把含着其中一隻蛋,慢慢吸吮細細啃咬,他再也忍不住用嘴唇含着我那腫脹的龜頭,來回翻着那片皮讓我爽得悶聲「嗚…」口中那隻溫泉蛋又滾又盪,塞得我無法放聲大叫,只好嗚咽繼續把他推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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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濕…好熱……感覺到整根被他含着,他的舌頭不斷翻弄深喉不斷吸着我的龜頭,牙齒在摩擦着根部「嗯…」我不禁吐出那隻被舔得閃亮的陰囊,靠在他的陰毛深呼吸呻吟着「弟弟…」他愈發用力,每一下緩慢但吸力驚人,光被這樣吸吮我竟然流了一點precum……不行!下體漸漸傳來的興奮令我夾緊雙腿,我幾乎忘了手頭上的功夫,着迷的看着遠處的弟弟雙頰緋紅,一頭黑髮散落在我腿根吞吐着。他也察覺到我的注視,眼眸的水氣盎然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是因為兄弟血濃於水,還是多夜床伴的親密關係嗎?即使看不清他想說什麼,我卻意會到他很想要我。左手撫摸着他光滑的小腹,右手握着那根又長又直的水嫩往嘴裡送「嗚嗚」才剛含住他的根,我就被他漸漸加速、愈發發狠吞吐刺激,快感由脊椎擴散到身體每一處,下體被電流激得連連跳動「嗚!」我爽得腳趾捲曲,死守着前列腺那一下衝動含着他的玉莖往裡死命吸!顧不上原創性什麼的,我也順着他的節奏依樣葫蘆又吸又扯,冷不防被他甩手打我屁股,在一室吸啜水聲中響起了一下「啪」。他氣我抄襲他的方法,可是說好了動口不動手嘛!我懲罰他似的瘋狂吸扯着他,瞪眼警告着他剛剛犯了規…可是肇事者毫無愧疚愈發使力擠出我那瀕臨缺堤邊緣的精液,手掌更變本加厲地揉弄着我滾燙的臀瓣,十指捏緊着加速吞吐「嗚嗚…」在我意志瀕臨崩潰之際,突然靈機一觸吐出他的陰莖放到嘴邊朝他呻吟着「…Izz..弟弟…我不行了…要射了」他果然亂了方寸情慾高漲的邊blow邊盯着我。我朝他漲硬的白玉根莖吹氣流口水,握着他的根擠到臉上喘息說「…我想要…給我」他閉上眼,擠着好看的眉宇頭向後仰,我得逞的看着他龜頭小孔洩漏了源源不絕的透明射前液,我湊上去伸舌頭舔一下「弟弟…給我吧…」看着眼前的肉棒在強烈顫抖,我趕緊含住加把吞吐「哥…大哥…」我朝他看着,聚精會神地使勁讓他高潮「大哥…我們一起射」什麼?!他竟然還有力氣重新吞下我的根,拼盡最後一口氣跟我較勁……「嗚…」「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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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一臉享受的舔着陰毛和腿根上的餘液,我吞下他剛噴射的精液就躺在他大腿上喘息着。高潮的餘韻讓我們都一臉潮紅,大腿還在不住顫抖。他信手拈來一撮濕透的金毛湊上前聞着,也許女人這麼幹我會覺得她是蕩婦,可是看着弟弟這樣我倒有點心猿意馬,胸膛起伏般感受那暖暖的鼻息噴哂在私處「大哥」「?」他撫平又撥亂那片啞金的叢林,支着下巴把玩着說「看起來好像小麥田,聞起來就是wild ale,吃起來」他把食指放到嘴邊「好像蜜糖」我笑瘧地拍打他屁股說「誇張!從沒聽其他女人說過」「她們自己爽了就跑,哪有我這樣好好品嘗?」品嘗?嘖,把我說成食物似的,我就不信男人的體味會像酸啤酒,還說吃起來是蜜糖……怎麼說謊也不眨眼。我半爬起來伏在他的腰間,笑吟吟地說「剛剛誰犯規了?」他裝聾作啞的繼續親我大腿內側,深深淺淺的留下一堆吻痕「喂,我可記得有人犯規動手打我屁股啊」「唔」他算是回應了,可是仍然沉醉種草莓遊戲,至到我強行踢腿他才盤坐起來,從床頭櫃第二格抽屜取出一枚保險套,把它丟到我胸口去。我急忙撕掉包裝紙,取出那個塑料環後看着他說「我來囉,欵?」他抓頭不置可否的說「來啊。不過,拜託下次買Durex持久裝」我抓着包裝說「都是Durex啊」「你跟嫂子能用特薄,可我們用特薄會弄破」我突然意會到他介意的可不只是厚薄問題,把塑料套圈在他的根上緩緩套下去,在他詫異的目光洗禮下遂說「那個你就小心使用囉」「你確定?」他好像不相信我會乖乖就範,特別強調他願意服輸。我在他根上塗潤滑油,一邊說「又沒少做,別囉嗦」聽罷他立馬把我撲倒在耳邊廝磨「大哥你好性感」抓着對方的頭髮我們激烈地索吻,我也顧不上疼痛跟他互相啃咬嘴唇,鐵銹的血味蘊釀在口腔裡,情慾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令我發狠環抱着他使勁蹭磨着。「大哥…」他抓着我的肩膀,纏綿地吸吮我脖子每一寸皮膚「Jonny...」每咬一口他就安慰似的喚一遍我的小名,他邊吻邊挪到胸口處,彷彿乳頭有感應般在他的注視下就充血挺立,他埋首含着其中一顆就用力吸吮…這裡是我的敏感點,平日被他戲謔戳一下就已經有感覺,這下被又舔又咬爽得我抓着他那頭黑毛就喊「Raven!!」他難得笑逐顏開抬頭說「Yes? Jonny the donkey」我羞愧地按下他喊「繼續!」他耍脾氣地舔着腋下、腰際、臍眼,就偏不舔那顆孤單的乳頭。我不斷把他推回去,他偏不如我意,一怒之下我翻坐起來把他壓在身下,胯坐在他身上就往他滾燙的肉棒蹭磨「呀嘶」他扶着我的腰不住往上頂胯,被我刻意跪起來拉開距離「大哥!」扶在腰上的手試圖把我按回去,我卻撲倒在他身上來個平版支撐。平日有健身嘛,我告訴他我至少能撐個一小時「大哥!」他氣急敗壞的吼「是你先叫我Raven!你根本還記得Izzy Raven和Jonny the Donkey!」我迴避他的視線,腦海中仍然不斷浮現小時候那隻小烏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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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烏鴉Raven是一隻黑漆漆的鳥,小小的站在寵物店櫥窗。那年我才5歲,跟着媽媽搬到她樂團的班主Jeff叔叔…呃…那個我長大後才發現是父親的人,他的家裡去。我當時還不知道Jeff Beck就是生父,一直以為媽媽就像聖經裡的聖母瑪莉亞,不知怎的就懷上我,直到6歲正式上學開始不斷被人取笑我是沒爸的孩子,我才追問媽媽誰是那個玷汙她的人渣。不過這都是後來的事,當時Jeff Beck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彈結他遜死的兒子,他跟前妻也有一個孩子跟我同齡,所以他跟媽媽各帶一個孩子就住在一起。
Jeff叔叔特疼愛他跟前妻的兒子,談不上呵護備至但每每我們吵架Jeff叔叔一定護短。我們寄人籬下,媽媽也不好說什麼,所以我受了委屈也不會跟他們說,特別是那個掛名的「弟弟」。他一天到晚都在膩着我,我說什麼他說什麼,我吃什麼他吃什麼,連玩的他也特愛搶我的!想到上次他硬要跟我搶媽媽給我編的圍巾我就氣,經過寵物店時我故意在他面前說「好喜歡這隻黑色鳥,唱歌很好聽的」我胡扯。跟吧~他一定會跟我搶掉這隻黑又醜叫聲又破音的垃圾鳥。結果過了幾天,早上起來就被呀呀慘叫吵醒,我抓着惺忪睡眼走到客廳,發現他們仨就圍着那鳥籠,媽媽在細心教Izzy給小黑鳥送水送食物,Jeff叔叔看到我就板起臉兇我快去梳洗。媽媽說那隻鳥叫Raven,是小烏鴉,Izzy就高高興興地管牠「Raven, Raven」的叫。日子過去,那隻小烏鴉還是不會唱歌,Izzy有點失落地問媽媽為什麼Raven不唱歌,媽媽才笑着安慰他說「Raven不懂得唱歌,不過我們的小烏鴉Izzy懂啊!牠不唱,你就給牠唱歌吧」於是Izzy Raven就成了同義詞,Jeff叔叔閒時也叫他Raven。有一天,Izzy趾高氣揚地提着Raven的鳥籠跟我說「Jonny!Raven會唱歌了」不屑地推開他,我盤腿繼續苦練小結他「走吧…別阻着我練琴,練不好又會被Jeff叔叔罵」可是他窮追不捨,非要把Raven塞到我懷裡吹噓道「這是我的小烏鴉啊,牠剛剛唱歌了!Raven,快唱給Jonny聽」一秒,十秒,十分鐘。Raven還是不會唱,我把鳥籠推回去說「別煩我啊!牠根本不會唱歌!我騙你就信嗎?你有聽過烏鴉會唱歌嗎?這隻破鳥除了呀呀呀叫什麼都不會!」他沒說話,靜靜的抱着鳥籠正在消化我剛說的話。我沒好氣地坐在床上打算繼續練習,可他突然又把鳥籠往我懷裡塞「我不依!你說你喜歡的你說你喜歡的!」「我根本沒喜歡過啊!是你自己什麼都要強要搶我的!你碰釘了別怪我!」啪!鳥籠一陣晃動,小烏鴉從窗戶往外飛掉了……我驚恐地看着Izzy抽動的小臉,突然就嘩啦嘩啦的嚎啕大哭起來!
是夜我沒能睡覺,因為Jeff叔叔很生氣。他罵我妒忌Izzy有寵物,罵我因為這樣弄丟了Izzy的小烏鴉。他罰我在門外罰站,媽媽很擔心卻不敢反抗他,只好不停從窗戶往外看着我。我心理好難過,我不是故意弄丟Izzy的小烏鴉,盲的也看到他有多寵那隻破鳥。同時,我也擔心Raven,那隻鳥在我們家吃香喝辣,不知道在外面找不找不食物。想着想着,頭上丟落一隻布偶,是我每天抱着睡的小驢Donkey欵!我高興地抱着Donkey親親,往上就看到那Izzy那頭黑毛伏在睡房窗戶裝睡。他也沒睡好,還給我丟Donkey,讓我感到很愧疚。深夜時份,媽媽偷偷給我開門說快進來別吵醒Jeff叔叔。我拿着Donkey回到房間,看到Izzy已經爬回他的床子去。思前想後,我把Donkey放在他背後說「Raven走了我也很難過……你願意跟Donkey做朋友嗎?」他轉身朝我看一眼,取過Donkey跟我說「你捨得嗎?」我爬回自己的小床,頭也不回地大被蓋頭,悶悶的說「給你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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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輕輕捏住我的乳頭,抬頭吻着我的下巴說「Donkey還在,我捨不得扔掉」敏感帶被這樣褻玩,本來能撐半小時的腰腹瞬間軟掉,伏在他身上四肢糾纏相擁着。我把他的頭髮往後撥,附耳說「不過是隻舊玩偶,媽媽給我買的二手貨,不值錢」他撫摸着我後頸耳語「就知道你不會便宜我」哈,我笑而不語享受着他又舔又親我臉頰,下體開始律動起來,半硬的粉紅肉棒夾在我們小腹間磨擦着,他的膝蓋有意無意間支開我雙腿。即使再微小的訊號,我們也頗有默契的懂得對方要怎樣。我就順着他的意思,稍微打開雙腿後繼續磨擦着; 來回撫摸着他的肩膀,我繼續埋首在他頸窩默不作聲。他意會到我這回不想自己來,就稍微側身讓我背靠着他,環在腰間的白晢手臂漸漸圈緊。他的吻落在後頸上,那傢伙就沿着股溝上下磨擦,圈在腰際的右手滑落到我的根上套弄着。其實這個是我們慣常的體位之一,不太費勁而且剛好刮到我最癢的地方。我把左手放在腰間他的手上,右手反手握着他套了保險套的漲硬往我股溝裡緩緩推進。倒是他有點遲疑的把下巴擱在我肩上說「我們有一段時間沒做了」我側目看着他,就是一副又如何的表情。他聳聳肩就拍掉我的手,然後揉弄着我的屁股伸手指探向那個不斷擴張又收縮的肉穴。久遺了的騷麻感覺又慢慢攀升,不自覺握緊了環在腰間的手,我竟然有點緊張起來。明明做過無數遍,為什麼才一段日子沒打砲就興奮又期待?「大哥」「嗯?」他的食指熟門熟落地點擊那小小的一片土「你還是好緊」廢話!這時候我真的很想白眼他,難道Dot會碰我這裡嗎?!反手拉開他的手就握上他那根滾燙,我沒好氣道「別麻煩了直接來吧」他覆着我的手一起握着那根不算很壯但長度稱羨的肉棒緩緩推送「唔!」「啊!」他一直控制着我別插入太快,可是那種要癢不癢的蝕骨比痛楚更煎熬。我翹起屁股讓他插更深入「啊!大哥…」快了,我再往後一撞「啊啊!!!!!!」那銷魂蝕骨的敏感點一下子就被體內那根棒碰個正!他也被我突如其來的收縮刺激得低吼,抱緊就挺腰從下而上、對準那位置斜角抽插「Izz….」腰際的手跟他十指緊扣,閉目後仰呻吟着「別太快…Raven別太快」可是話雖如此,我們彼此都沒閒着,反而愈發兇狠的拋空撞擊,一前一後一深一淺的把保險套也磨得嘎嘎叫。左手依舊扣着他的手,我用右手勾着右腿讓他從腿間抓到我的陰囊,享受着前後夾擊的歡愉。就在血液愈來愈澎湃的同時,他喚着「大哥」我扭頭看向他滿頭大汗的,繼續加速迎着他的根往後推送。本來白晢的雙臉現在變得潮紅,汗珠掛在睫毛上,他的半開合着的紅唇對上我的貪婪地吸吮着,就像我屁股的媚肉眷戀着他的陰莖一樣,又濕又滑的黏液沿着下巴、腿間瀉下……儼然失去了本體意識,任由身體叫囂着欲望,很久沒這樣把自己交給一個人。要不是他在喘息間不斷呼喚着「大哥」,我早就飛到九宵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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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抽插幅度愈來愈大,我順手抓來一個枕頭墊在小腹下,側身趴下讓他也伏在我背上。他就像一般的弟弟依賴着哥哥的背上,埋首在我的肩胛骨舔舐着,一雙修長的腿在我腿間使力把胯間的囊袋拍打着我的臀瓣。扭頭看着他鼻翼和薄唇掛着汗珠,我知道我的情況不比他好,卻忍不住戲謔道「挺住喔…」他伸手刮我鼻樑上的汗水,喘息着笑言「心疼了?」「少臭美!我怕你累垮了我還沒爽」「原來你這麼飢渴…」我偏頭吐口水吼「為什麼跟你爸一樣啊?捅人時非損人一番不痛快!」說罷才咬舌頭,我發現自從過量嗑安眠藥後腦袋就不清晰,不應該說的也說出來。他不自覺撫摸着我小腹上的刀疤,那個被我弄了個Mommy’s little boy的紋身遮蓋着「好端端幹嘛說他?」他埋在我頸窩怨言「我不是他,我也不像他」我頭也不抬埋在枕頭上悶悶地說「我知道」「大哥,我不像他。他欺負二媽欺負你,可是我愛二媽…」雙手緊緊握着我的手腕,頂胯快速律動着「我愛你!」「別說了」嘴巴上拒絕他的告白,我緊皺眉頭忍受着眼眶的溫熱滾動…那一定只是汗水…我咬牙切齒地吼「這只是打砲!你很寂寞我很有需要!只是這樣」前列腺仍然被他撞得興奮顫抖「所以…你別說了」把床舖抓得指節發白,我真的很愛很愛跟弟弟做愛!!做多少遍也不夠!多少遍也不夠戳破那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我也不清楚為什麼對他如此渴望,卻無法肯定對他的感情。肩上傳來啃咬的疼痛感,他應該很憤怒了。很多人都說Izzy冷漠如冰山,其實他惱羞成怒的時候也非常可怕,執拗得寸步不退讓。第一次是他搶媽媽給我織的圍巾,第二次是他硬要給我塞Raven,第三次是他硬要來LA找我……然後不知第幾次,是他無論如何也要在做愛時告白。他抱着我的脖子,像固執的小Raven說「你不愛我不打緊,但不可以阻止我愛你!」他挺身朝那小小的肉壁密集頂撞,我伸手邊擼根邊斷斷逐逐哼悶聲「嗯啊…」下腹愈趨熾熱,意識愈發飄渺,總覺得下一秒我就要射了「Izz…我快要射了…」他彷彿從某處極樂回過神來,舔着嘴巴從我身後抽出來,等待我躺好後跪在我腿間重新連接着,這時候他把我雙腿勾在手臂上,我着實顧不得面子就急不及待抱着他接吻,瘋狂迎接着那根快要漲爆的火紅鐵柱「啊…大哥…」「Izz…弟弟…啊啊啊……」在我們快要射精時,突然間嘎的一聲令我瞪眼看着他「什…麼事?」他頭昏腦脹地伏在我唇上說「穿了」「?」他把我的腿推到肩上壓上來喘氣道「特薄…穿了」當我還在猶疑,他卻一副快刀斬亂麻似的架勢集中攻擊我的敏感點,我還來不及關心他要射了沒,就感到一股溶岩聚集在下體,在他不斷套弄、前後不斷受強度刺激下,岩漿噴發那一刻我看到他幽幽的綠色雙眸,耳朵卻嗡嗡的聽不到他在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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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癱軟在床上,看着弟弟幾下沖刺後急着抽出來,拔掉那破爛的保險套後握緊那根頎長在我小腹上射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乳白精液斑斑點點的散落在我胸腹上的一灘稀白,還有一點沾在我嘴角。他爬上來躺在我身旁,伸手沿着腹肌線條撫摸着那些稠液,氣喘吁吁地說「先休息一會」我不自覺的伸手去覆着他的手,意識迷糊的點頭說好。兩隻手遊走在小腹那片紋身上,不知怎的他就出其不意地問道「為什麼紋這個」全身骨頭都軟掉,我沒好氣喘息道「明知故問。每次想擼,這個紋身就會提醒我…我是媽媽的兒子」不自覺的一起按壓那微突的疤痕,他遂說「我知道,可是它真的只是掩蓋你對二媽的慾望?這個疤…誰幹的?」「什麼誰幹?」他湊上來神情複雜的看着我,深呼吸吐了一句「約翰?是不是你?」在他幽綠的眼眸裡影射着我驚恐的表情,我全身頓時冒汗低吼「我不曉得你說什麼!」「大哥!」他趕緊抓着我手臂,急切地說「你還有約翰的記憶,是不是?你見過他對不對?」握着我發抖的雙手,他追問着「大哥你說句話吧!你晚上做夢喊的約翰是不是…」把手放在胸口「…住在這裡?」是的…我腦海裡浮現了這麼一把聲音,手心冒汗頭昏腦脹的我肯定約翰被喚醒了…因為我對附近的環境又突然感到陌生感到莫名怨恨,看到弟弟不斷靠近我不由得使勁踢開他…他滾落在地上吃痛抱着腹部,當我想下床看看他情況怎樣,卻提不起勁動不了腿,我煩躁地兇他「你別問了,快滾」他沒有離開,看着我煩躁不安地搖頭,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跟我說…還是跟約翰說?他說了一聲大哥,我回應不了,他接着說「約翰在嗎?」我感覺到周遭的空間愈來愈壓縮,約翰的存在感愈來愈大…我只能點頭,卻很想揚手趕走Izzy…約翰對他的存在很反感「大哥…我有很多很多說話想跟你說」他遲疑的看着我捏緊床鋪,指節發白…殺了他…約翰低沉的嗓音在我心底震蕩着…他玷汙了媽媽…殺了他…
我對着他擔心的臉孔不由得說道「你玷汙了媽媽…你再不走我就殺了你」「我沒碰二媽啊!」說罷他立即恍然大悟,說着「大哥,我想跟你好好說話!但請你別動怒,Jonny有幽閉恐懼症他受不了這樣」約翰非但沒有息怒,反而把更加大的怨氣壓在我心上,我被擠壓得喘不過氣來,意識逐漸迷糊「Raven快走吧我控制不了自己」「大哥」「我叫你滾啊!」「大哥!」我只感覺到有人抱着我,可是無論怎麼呼叫還是講不出聲、怎麼動也再動不了半根指頭……迷糊中他們的對話我卻似懂非懂
……放開我
……大哥你給我醒醒
……如果你說的是Jonny,他昏迷了
……大哥…
……怎麼?嫌害我不夠還轉世繼續陷害我?告訴你…我化了灰也記住你!做鬼也記恨你!
……大哥我很想你,我很愛你很掛念着你…就算傷害你也是因為我太愛你!我很想要你,很想你正眼看着我,很想你心裡有我…我很後悔傷害了你,如果死亡能贖罪,我願意為你死一百遍一千遍…
……好像你這樣的畜生還算人嗎?你這種禽獸不如的畜生知道什麼是愛嗎?你只懂摧毀別人的愛情,毀掉別人的貞操…我就要你看着心愛的人墜落、活在萬劫不復的深淵…你說你愛我,我就每天折磨自己…直到Jonny跟你說永別……
……不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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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ny!深呼吸!看着我的眼睛,吸…吸…吸,對,接着呼…呼…呼……
……他早就應該死掉,上輩子被媽媽背叛,這輩子連媽媽都保護不了……
……大哥你胡說什麼?!既然上帝給我們新生命,我們就該把握機會好好活着!大哥你別再傷害自己了!你要是不釋懷,Jonny的情況一直壞下去……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看不得你以愛我的名義不斷傷害我!搶走了我的最愛,毀掉我的所有!我真的很想你親眼看着我飄渺地枯萎,淌血在無盡的虛空不斷詛咒着你!我不會原諒你,永永遠遠都不會!
……大哥!!!為什麼你就不給我一次機會?!
……因為,你不值得
柔軟的東西印在唇上,我在混沌中感到胸腔急速跳動……血液從心底那片荒涼湧泉般噴漲,那個我一直不敢踏足的地方長年冰冷黑暗,那裡住了個約翰王,那道我不敢正視的陰影……四肢糾纏着,我嘗試跟著擁抱中的另一顆心跳、學着他的心跳放鬆起來……約翰好像鬆懈了,我感到他氣息從憤怒的鉗制轉化為心跳的悸動……隨着視野開始愈來愈清晰,一雙幽幽的綠眸注視着,我聽到「自己」說
……貪得無厭的弟弟!你根本不懂得什麼是愛!你以為予取予求的性就是愛嗎?你為了滿足一己私欲,不斷破壞別人的婚姻、人生、尊嚴。你說,現在你給我打情慾電話、睡在別人床上勾引她的丈夫,還有臉說你真心愛我?你要是真的愛我,怎會一而再再而三出賣我、勾引我的皇后、還教唆她背叛我?!!
……Izzy,這是不是真的?約翰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心裡其實很期望他是真心愛我,可是每當他告白後我總質疑他的真心…要是他真心愛我,怎可能搶掉我的女人,怎可能搶去我的童年幸福,怎可能破壞我的家庭?我還沉溺在他的注視,一直等不到他的回應……直到他臉色發白、漸漸咳嗽、愈來愈紅……突然,我驚覺約翰太安靜了!這種不安感把約翰從John Stewart分割出來,我頓時撒手放開弟弟的脖子!那幾道瘀青的指痕烙印在他頸上,我覺得自己簡直是神經病人,患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精神分裂症……以往我還能把約翰和我分開,甚至角力爭奪意識…可是剛才我竟然跟約翰意識重疊了,那一刻很想要弟弟、卻又對他徹底失望,很想這樣把他拉下來一起在地獄受煎熬……他不斷咳嗽喘氣,我很想再用力一點扭斷他的脖子
「約翰你變態啊!!別再唆擺我傷害他!」歇斯底里地狂抓頭髮,我失控地抱頭痛哭。Izzy見狀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勢抱着我急着說「咳…大哥…咳咳…沒事不用怕,有我在」我抓着自己雙臂以防意識鬆懈不知不覺間傷害了他「…客廳有急救箱…去拿鎮靜劑…快去」「大哥!」我已經低頭不敢看他「去啊…給我在手臂打一針,然後打電話給Dr. Sam」沒辦法,當我嘗試了無數治療方法…心理輔導、催眠、問卜、甚至驅魔…約翰還是一直存在,因為他就是我。這種我本能裡的自殘、自虐一直困擾着我,令我很想尋死…現在情況愈來愈嚴重,我已經分不清誰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Izzy…我可能有神經病…快去拿鎮靜劑給我打一針」他抱緊我不斷發抖的身軀,臉貼臉逼急說「去他媽的鎮靜劑!這根本不是病!大哥你沒病啊!是我傷害你至此,有病的人是我才對!!」臉上掛不住淚水,可是我感到心底裡的亡魂也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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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還是給我找來鎮靜劑,熟練的用針筒從小瓶抽了25毫克,在我手肘拍打幾下對準靜脈刺下去。看着透明的液體逐漸流入血管,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樣,總覺得心臟沒再受壓迫、心跳回復正常。以前年輕的時候我們也試過嗑藥和互相打針,我還記得那狗窩一堆酒瓶和針筒「為什麼我們死不去?濫藥又濫交」我躺在床上,他從地上拾起掉落的被子給我們重新蓋好。他從櫃面取出一根菸,叼着它邊點火邊說「看怕我們有免疫力了」服藥後整個人覺得飄飄然,好像四周都在天旋地轉,連帶在上方的Izzy也轉來轉去……我閉上眼跟他說好累,他也跟着躺下來側抱着我一起睡。雖然精神仍然很亢奮,但鎮靜劑開起作用了……「大哥」「什麼?」側目看着他,似乎是夢囈,不知道他夢到什麼,但見他時而皺眉時而舒展。我忍不住猜疑到底他是不是裝睡「說什麼?」他仍然沒回應,嚶嚶的磨牙聲就像兒時聽到的一樣。看來他是真的睡着了,我這樣想着。適才的惱火漸漸退卻,變成一潭悲哀的愁水。我一直愛着媽媽,而弟弟一直纏着我,我們終究得不到想要的
……他說,只要我回頭看,就會發現他一直還在
……可是Jonny,我在回頭之前,就發現他越過了我搶先搶走了媽媽
……那麼,我還該不該回頭看?
……當你回頭之際,就會失去方向圍困了
是夜,我夢不到咫尺的他,只跟約翰坐在那片漆黑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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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的生理時鐘讓我習慣了早上五點就醒來,機械般從床上爬起來就去衣帽間、套了件背心和穿上運動褲就準備往外衝。當我經過睡床看到那團黑毛,才意識到昨天Dot帶了孩子們回娘家、然後弟弟飆車來過了一夜……很火辣的一夜。我抓着東歪西倒的頭髮,喝了一杯開水就出門圍着花園和附近的小社區緩步跑。我常常告訴兒子們,特別是Jesse,「當你們八點才起床吃早餐的時候,我已經運動洗漱梳洗完畢還看了新聞覆了電郵。好好想一想你們浪費了多少光陰」早上運動的確幫助我思考,很多前一天想不透的煩惱好像都迎刃而解。「早晨」機械性的跟鄰居打招呼,我並沒有停下來讓他們拉着我寒暄,遠處的八卦雜誌記者又在三五成群的拍照……今天我心情頗佳,揚手跟他們比了大姆指繼續跑,大概再跑個半小時就回家去
推開房門朝睡床看看,那團黑毛還沒動。我輕輕帶上門,躡手躡腳地走進浴室去。扭動着水制,熱騰騰的蒸氣很快蒙上透明玻璃…我家雖然頗大,但沒有聘請外傭,理由是Dot不信任外人,總覺得自己的家自己打理、自己孩子自己帶。所以我也不追求豪華家用品,簡單方便她打理就行。看着一應俱全的洗髮水護髮素沐浴乳…她真的置備充足才出門。我快速洗澡後刮好鬍子,洗漱好就穿着浴袍邊走邊繫腰帶,到樓下泡了壺咖啡、讀了幾條孩子發的訊息,才回到床沿坐下拿毛巾擦頭髮。床上那團黑毛似乎不滿位置被佔,嘀咕了幾句大被蓋頭繼續睡。運動過後心情很好,我伸手搔了搔他外露的腳底……「唔」白白的小腿閃開了,他繼續睡。我再伸手戳了幾下「Fuck!」他把自己捲成一條糯米卷繼續睡……我輕輕抓着他那頭黑毛,笑着說「喂,七點了」「?」他瞇眼放空了一會,反轉埋首繼續睡。「喂你啊,怎麼比我兒子還賴床?」糯米卷沒動靜,可是我知道他此時醒了…別問為什麼,總之我知道。我拍拍他說「我九點就去錄音了,你留在這裡還是一起去?」糯米卷無可奈何地自行鬆綁,踢開被子坐起來也不尷尬的說「趕什麼,還有時間不是嚒?」看着他頭髮凌亂、唇邊一圈鬍渣的睡眼惺忪靠在床頭,我不由得揶揄他「我要清場趕客了,你走沒?」他從櫃面取來一根菸,叼在嘴邊點火說「去哪?」「錄音啊」「還早呢…」「還早嗎?我要趕在這四天完成啊,之後還要預備宣傳」「聖誕前?」我也搶過他的菸偷抽了幾口「不,感恩節前」「太趕了吧?」我繼續抽「Richie感恩節後要回去中心繼續戒酒」他皺眉伸手說「給我抽一口」狂抽了幾口他才把菸塞回我唇邊說「為什麼不開除他?」看我抽菸不說話,他又說「不負責任的傢伙…第幾次了?」「兩次」「他還年輕嗎?不想彈就罷了。找個人補就是,犯不着這麼忍讓他」我無奈地說這不是說換就換,畢竟都成軍27年了現在才把他換掉我肯定被噴死。他可說得輕鬆啊,說什麼「大哥,喜歡你的人無論如何也會繼續喜歡你,因為這點小事就離開你的也不用可惜」「再說吧」我把餘下的幾口留給他,自嘲再偷偷抽菸就不用唱歌了。他也不置可否,曲起膝蓋支着雙手說「對啊,我不會給你唱的」臭小子!我笑着揮拳卻被他順勢反過來壓在我身上,黏呼呼的胸口貼着我剛洗好的身體,鬍渣刺在我用鬚後水洗過的光洁下巴……「大哥…你好香」「Shit!我剛洗好你就靠過來,你丫存心的!」他咬着我下唇吸吮着「我還沒吃早餐」去你的!我吼他說「認真的!九點錄音你跟我一起去嗎?不去你就自便」他站起來走到樓下撿起昨晚脫掉的白襯衫牛仔褲,熟門熟路的回到浴室洗澡去。我邊挑衣服邊吼「快點啊,逾時不候」,換好了還有時間給Dot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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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音室其實就在我家對面,走過一坪草地就去到那個獨立小屋。Izzy也不忌諱低調的戴個墨鏡和八角帽就出發,反而我在左顧右盼擔心他被狗仔隊拍到。雖說早上給他們打了招呼、按理他們拍不到什麼就會回巢,可是我還是擔心給他惹來一堆煩人的騷擾。他打着呵欠,跟着我來到看起來簡樸的圓形木屋…裡面就像一般的大型錄音室以玻璃分隔錄音和混音區,不同的是Panel旁的沙發上多了一把小結他。眼尖如他一眼就看到,那不是Ukelele,是把最小號的木結他。他張腿坐在那裡就把玩小結他,我就坐在混音桌上等着其他人。不用說他也知道這把就是當年Jeff Beck難得給我們找來一人一把的小結他「我那時很怕Jeff Beck,彈不好就被罵彈不好就被打,結果我氣得把它丟在地窖」他笑着繼續把玩,戲謔道「誰叫你當時連F也按不好」閃過我丟過去的紙球,他才放下來說「幹嘛不藏好」「兩個小的想玩,就給他們拿出來」他站在我面前按着桌子,說要不要也把他的拿出來免得兩姪子爭玩具,我笑說「我有這麼窮嗎?」「沒,可是這兩把結他會讓兄弟感情變得…很好」
沒久就聽到團員的喧鬧聲,他識相的回到沙發拾起我的本子看,我就去迎接他們……他們一行四人約定了才一起過來,看到Richie精神不錯我總算放下心頭大石,畢竟合作了很多年而且他的確是媽媽說的「主唱命中注定的結他手」。他是我的結他手,這點我很確定。當他們看到安靜坐在一角的Izzy,我順理成章的說他來新澤西找我聚舊,比原定時間早了到達所以沒事做我就叫他來坐坐。Tico永遠都是親切的大哥哥,跟他打了招呼就進去錄音棚調試鼓,Hugh禮貌性的點點頭就去插電。到David過來的時候我也忍不住勾他肩膀過來跟Izzy聊聊天「我弟弟Izzy,我中學同學Lemma,你們見過吧?」沒有人會討厭David,這個我也肯定,原因是他太會做人太會說話了。「Jonny你太過份了,原來請了作曲天才弟弟來幫手…早知道我就一首都不寫了」哈哈,是吧?連人前面癱的Izzy都忍俊不禁,摸鼻子說「對,他寫的曲太爛,委屈你了」我朝Izzy踢了一腳,才看到Richie有點不自在的坐在panel前看着我們。我向他招手就說「之前介紹過了。我弟弟Izzy。Richie.」Richie明顯憔悴了,他小聲跟我說「我向上帝保證我沒有再喝酒了,真的。只是我老婆剛吵着要離婚、女兒很需要我…」別看Richie很高大,其實他比我們任何一個還要脆弱。我安慰了兩句也愛莫能助,只能勸他先錄好專輯、巡演的事往後我再安排看看如何方便他照顧女兒。說真的,作為一個老闆我覺得仁至義盡了,我連自己孩子的球賽也錯過了,我有發脾氣嗎?Izzy看着他心不在焉地調音,也沒多理會繼續低頭研究我寫過的草稿
一個早上過去,我們忙着試調、分段錄音、重整歌曲安排、再試音,拼圖般逐段完成。我在調音室迎來唱片監制,他微微詫異的看到Izzy懶慵慵的躺在沙發上,我也沒多解釋就繼續錄音工作。中午我點了午餐速遞,按着對話鍵朝麥克風說辛苦了先吃點東西。監制取笑我的規律作業,說怎麼比朝九晚五的白領更規律了、以前不是喜歡三更半夜夜闖錄音室嗎「監制老大,你也不看看…我現在能熬夜嗎?」噗!全部人疑惑地看着Izzy忍笑,只有我白眼他說「是啊,年紀大了不能熬夜」
直到下午也過去,我習慣性的跟David說「你先載他們去找吃的,我待會…」說罷才下意識看看Izzy,他從雜誌抬頭看我又看看大伙兒,回頭繼續看「我沒意見」小子吃了藥嗎?難得跟別人聯誼了?我支開他們說「你先挑好餐廳,我們隨後就到」好不容易他們終於離開了,我在彎腰備份音源時就揶揄他「不是說一輩子隱居避世嗎?」「隱士也要吃飯。你家裡有能吃的嗎」背對着他,我挑着眉故意迎合他說「你不是打砲當飯吃嗎?」我發誓某人在偷笑「怪不得我不長肉,太清心寡慾了」「你去死吧」存好檔我就推着他出門「走走走他們在等了,吃完回來繼續錄」「大哥」他扭頭說「你的結他手扭傷了手腕」啥?我怎麼沒為意?他看着我一臉平靜的說「剛看到,pentonic他避開幾個音沒彈着」說來又好像是的,反正我顧着趕進度實在沒注意到。被他這麼一說,我尷尬得繞過他跑去取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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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佛蘭呢?」Izzy打量着這輛BMW 7 Series,彎腰說「你到底金屋藏了多少嬌?」「上車吧…」我邊倒車邊說「也不是很多…上次BMW以我命名特制了一款車,就給我送一輛做紀念」他翻着前方的小抽屜,嘆了口氣就夾着剛抽了一口的菸往車窗外彈煙灰,遂說「怎麼連煙灰缸也沒有」我看着前方不說話,直到過了兩個街口直入停車場找位置時才說「Jon Bon Jovi不煙不酒,你也知道的」我在停車熄匙後並沒有立即下車,向他示意等一下就掏出手機給Dot打電話,電話那邊嘀嘀嘀在等待接通,我靠在車窗側目看着他咧嘴而笑……「Hey Dot!怎樣……我?剛錄了三份一左右……嗯……有啊現在跟他們去吃飯了,妳和孩子吃了嗎?……怎麼她又夜出了?妳…妳跟她說…不不妳跟她說我不是反對她談戀愛,但是每次那臭小子都不送她回家…就是,妳跟她說再這樣就不能夜出了,這是爸爸的命令…」看着大腿上的手安撫似的輕拍,我突然害怕繼續聽到Dot的聲音,遂叫她把電話傳給孩子。
「爸爸!」「哈囉Romeo有沒有掛念爸爸?」很大聲的YES讓Izzy在旁也笑翻了。Romeo是我最小的兒子,他們說跟我長的最像---金髮藍眼睛還有那神氣的小表情,可是我覺得像我的可不止這樣……「Izzy叔叔!我聽到Izzy叔叔在笑啊!哈哈」他不像那三兄姐,他從小就很膩Izzy,就像Izzy什麼也不說跟他坐在客廳,Romeo就像獻寶似的把人家送他的糖果和餅乾分給Izzy…
……這片是我的這片是你的這顆是我的這顆是你的…喂Romeo…什麼?別吵啊我在分糖果給你…Romeo你算少了一份啊~你爸爸呢?……爸爸啊~我沒說要分給他……
每次想到這我就懷疑這兒子是不是Izzy偷生的!怎麼才說了一句就嚷着找Izzy!「Romeo」喂!我瞪着他小聲說孩子們和Dot都不知道他來了我家,可是他滿不在乎地按上擴音鍵說「小鬼,叔叔不吃糖果,叔叔喜歡抽菸」喂!我用力拍打他咬牙說「我兒子才6歲」他一臉take it easy的胡扯「什麼大不了?我們5歲已經一起睡了」Jesus Christ!!!這個人比我更口不擇言,竟然在孩子面前說這些…當我繼續石化時,叔姪倆也繼續聊起來…「Izzy叔叔,什麼是抽菸」「抽菸嘛…」他看到我警告的眼神,正色道「是把一些葉子啊草啊捲在一起然後點着了就抽的東西」還跟孩子說這些!本來我氣得想揮拳打他,可是他也不看我繼續說「可是啊,抽了這些煙會變笨笨啊」「笨笨?」「對啊,變笨笨」「為什麼?」他冷眼看着我收手後平心靜氣的說「因為那些草草的氣味有害,吸了就變笨笨,會又咳嗽又臭臭」「ew…我不要笨笨臭臭」「所以就別碰臭臭草啊」「哈哈哈,臭臭草…但,但是,為什麼Izzy叔叔喜歡臭臭草?」「唔……因為叔叔就是笨笨」「哈哈哈哈」我取過電話看看時間就說「好了Romeo,叔叔要掛線了,跟叔叔說再見」小孩子娃娃音說了句Byebye Uncle Izzy就掛電話。我呆望着屏幕,無奈嘆氣「他很膩你」「因為我沒拿他當小孩看」他把菸蒂丟在窗外說「他是男生,自然不想別人覺得他是娃娃。早點讓他認識男人的世界,他才有自信」下車後我一直在想他的話,才記起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很崇拜Jeff Beck,儘管他很兇我還是喜歡跟Izzy一起競爭、一起爭取他的認同。那的確是我最快樂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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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你們太遲了,我已經點好菜」David賊笑的表情有夠欠揪,我倒沒理會跟Izzy坐下來我就說「反正我吃的又不多」故意抓緊tshirt讓他們看到最近健身的成果。David噘嘴說跟他還差不多,我搶着說「你有八格腹肌嗎?Eight pack abs啊」「是六格」大家涮涮的看向正在麵包上塗牛油的Izzy。他抬頭說「他最喜歡吹…我數過了才六格啊」David還想爭辯,其他人卻打哈哈的說着昨天的球賽,只有坐在對面的Richie抬頭看了眼我和Izzy就打住David說「是六格啊,別吵了。你連四格也沒有,只有一格吧」不愧是我拍擋了27年的戰友,對抗大嘴巴David時都是一致對外,哈哈。可是當我瞄向還在吃餐包的弟弟、還是摸着酒杯只有白開水的Richie,他們毫無取笑David的意欲,我只好打圓場說「你啊新婚燕爾,這叫幸福肥」「Jonny你非要挖苦我嗎?好不容易自由了6年又墜入愛情墳墓,我還帶着三個孩子啊」想到我自己的情況,哈哈,好像更糟糕。我跟他說我女兒最近頗反叛不聽勸,David就笑說哪個孩子不反叛,說他反而擔心兒子太內向把不到妹,說笑如果Richie把女兒嫁到他家就好。說及Richie我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他剛剛離婚,立即向始作俑者打眼色示意別再說。David還沒知道有人離婚了,詫異的表示無辜。搞什麼,這頓晚飯好像說啥都不對勁,Izzy幽幽的看了我一眼也繼續低調處理主菜。看來這頓飯對他來說太無聊了,我向侍應生示意給他添酒「Gin」Izzy喜歡琴酒,就算他也喝其他酒但我肯定他獨愛琴酒。可恨的是,當侍應生也想給我添酒時,我只好擺手說「I don’t drink」啊不,更可恨的是那該死的弟弟竟然舉杯放到唇邊,向我這個不能在外喝酒的人輕吐「Cheers」還不經意乘着換腿時輕踢我的小腿!我不自覺謊張地看向身旁的同桌,好像都在高談闊論沒有人為意到我們,我才安心的放下翹起的二郎腿避開Izzy的腳,板着臉瞪着他…不知道是因為燈光還是酒精的關係,我覺得他白晢的臉好像多了幾分紅暈,有點想湊近看清楚…等一下,我根本沒喝酒,怎麼就跟着臉紅了?當他也注視着我的時候,我決定放棄根本沒怎碰過的甜品,支着下巴別過視線假意專注他們的討論。老實說,他們一句話我都聽不進耳,以至Richie喊了我好幾次,我這才看着他茫然「叫我嗎?」「可以跟你說幾句嗎?」放下餐巾我跟大家說了句「Enjoy yourselves. Dinner’s on me」就跟他到餐廳外的露天平台去
我撘着他肩膀說「抱歉啊我也戒了菸,沒帶這個」他伸手輕拍着我的手說不打緊。他看着街景說不打緊,可是他不正面看我的眼神其實代表着他質疑我,這是Richie迴避我的小動作。我背靠着欄杆頷首說「對不起,你也聞到了?」他點點頭,果然。他早就聞到我身上有菸味,只是他不說;而且,不說話也不是他本性。我歪頭看着他問道「有話跟我說?」他思前想後,側身看着我認真地說「我跟Heather離婚了」我點點頭說I’m sorry,等待着他繼續說。「我也不知道這樣的狀況能撐多久,說不定…我戒掉酒癮出來後你已經找了新的拍檔」「什麼意思?」我有點生氣,他想說的我早已在煩惱,現在才這樣說毫無意義。也許我的目光有點冰冷,他着急起來「Jonny你知道我這個人想法簡單,也許你覺得我很傻可是我真的很需要繼續待下去!你不能隨便找個人換掉我啊!你也不想想那些曲也是我們一起寫的…」「等等!我哪說過我要換掉你?」氣死人,這傢伙腦袋在想什麼?我看着遠處玻璃門內的Izzy,再看看旁邊的高大個…媽的,這也能補腦?被他氣死!他看着我抱胸沉默不語,乾脆拉着我抱怨說「你明知道Heather很討厭你,我離婚也是因為你…」我立即瞪圓眼看着他,他才改口說「…和樂團」我這才鬆一口氣,拍着他肩膊安慰說女人嘛大丈夫何患無妻,糊口比較重要。他激動得環抱着我就說「我們一起多少年了?比結婚還久呢」「去你的,我跟我老婆打算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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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沒有預期中的豁然開朗,甚至聽起來有點無可奈何,連我自己也服不了自己為什麼要束縛在一段不怎麼樣的婚姻。可是我又想不到有什麼原因要孑然一身,既然我依舊能做我喜歡的事、賺賺錢打打砲,結婚不結婚對我沒影響。唯一的好處可能是給媽媽一枚定心丸,她不必再擔心我想對她怎樣…還有另一方面,就是給我趕走了不少煩人的新相識舊相好。自從閃婚那天開始我每天都戴婚戒,男女也好識相的逢場作戲過後就懂得自動消失…是的,這個我早在87年滾石雜誌專訪上就說過,我一直都是雙性戀
「Jonny...」好的,我最近走神嚴重。看着Richie情緒低落的像隻毛茸茸的大布偶被晾置着,我累得摀臉安慰道「你是很出色的結他手,要對自己有信心。只要你願意,這道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話已至此,我也當好人當到底「Rich,老實跟你說,5年後我跟環球唱片的合約就完了,那時候我會爭取更多持份股,也會給你爭取一份。即使談不攏我也不會就範…你要保密,Island給我的條件很豐厚」我環手抱胸給他比了個數目「這只是唱片和版權利潤對分,巡演和代言我可以完全自己主理,他們答應不會過問」他搖頭笑說「你知道我對這些完全不懂!除了彈結他我什麼都不會…Jonny我很需要你」被他這樣環抱着,我也哭笑不得「喂你就不擔心那些瘋狂的粉絲嗎?」所謂瘋狂粉絲就是整天在捕捉我和Richie看似親密的照片,她們稍一拍到這樣的就瘋傳到網上,然後又一堆人在問「Is Jon Bon Jovi gay?」可笑,打砲會乖乖給拍嗎?只怕她們不想看才是。他想到人言可畏也就拉開距離,自嘲說「我還記得83年那次在酒吧看到你,我就不顧一切衝上前跟你說「我就是你的結他手」。可是你竟然無情的一口拒絕,哈哈」我模仿當時的口吻說「Who the fuck are you?」哈哈,他說我當年真的不可一世,明明只是長得像Rod Stewart憑什麼這樣恃才傲物。我婉言道「最後我不也讓你試音了?說真的你也讓我驚艷,所以我後來毫不猶豫讓你進團了不是嗎?」「可是我等了又等你才不情不願的聽我彈琴」對啊,想到David和Tico一致推薦他、還有媽媽說他是我命定的結他手……Richie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我瞠目結舌:「你本來是不是想Izzy當你的結他手?」「你胡說啥?」聽到弟弟的名字由別人口中說出來,總下意識的懷疑他是不是知道我們兄弟私下的關係。他一臉Calm down Jonny的說「如果你們合作寫曲,也許早在首張專輯你就紅了」我這個位置剛好看到Izzy跟其他人散席了,他站起來那刻凝視着我,那深沉的目光讓我看得喉乾舌噪,隨便回了句「他的確很優秀」「…你喜歡他?」那不假思索的「嗯」差點衝口而出,我立馬轉頭瞪視Richie怒斥「你這是啥話?他是我弟啊!」他滿臉不甘心的嘀咕「不過是同父異母的弟弟,喜歡了也不足為奇…不是嗎?」他在仔細觀察我的側臉,彷彿看着看着我就會和盤托出。我告訴自己,John Francis Bongiovi你要冷靜,Richie只是吃醋沒必要跟他計較。我瞄了他一眼,心平氣和地向這個頭腦缺筋根的男人解釋「誰叫他媽是Jimmy Page,人生勝利組啊,動根手指就能寫神曲吧~我的確在想辦法讓他給我們寫曲」「真的嗎?就只是這樣?」「就是這樣。」不等他拉着我胡扯下去,我就流星大步回到餐廳、簽了帳單拔腿回到停車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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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樣待着?」從遠處看到Izzy靠着車門抽菸,剛剛懸掛着的一顆心彷彿安定下來。難道當哥哥姐姐的都這樣?一晃眼見不着弟妹就急…輕拍自己腦袋,別這麼幼稚,我們只是掛名兄弟,既不是同個媽也沒一起成長。他再抽了一口就踏熄煙蒂,在我解鎖後就自顧自登上副座。我從另一邊上車,甫坐下就被質問「有什麼不能當着其他人面前說」「欵?」我還滿心歡喜的扣着安全帶,他卻翹起長腿手肘支在車窗往外看。我忙着倒車轉軚再出直路,省略了不必要的細節就說「他離婚嘛,私下說免得影響Lemma新婚的好心情」「所以你就抱他安慰他,也合理」我朝他看一眼,這小子又耍什麼脾氣,如果他一直安安靜靜的也許我也認同他有幾分吸引力。但是,就這股執拗非把人逼迫得喘不過氣。我嘗試輕描淡寫「都是循例安慰一下而已,況且我的擁抱本來就廉價,隨便來看個巡演的粉絲我也抱」朝他咧嘴一笑,怎料他認真的盯住我側臉說「如果到處擁抱的人是我,看怕你也沒什麼感覺是吧?」他這種咄咄逼人的氣勢,讓我意識到他不跟我吵架不方休「Izzy有什麼回去再說吧!我在開車我要保持專心」該死的,我不該被那雙灼熱的眼眸蒙騙,他媽的只要開口說話就沒句好話,被他氣死。握着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他似乎也留意到「要停靠一旁嗎?」我搖頭說不用,很快就到家。
在車庫停泊好,我們誰都沒意欲下車。剛才的問題我既沒好好回答,他自然誓不罷休。「老實說」我靠着椅背眼望前方,視點失焦的說「你到處打砲我也不管你。管不着,也不想管。」他從懷裡再點一根菸,略帶惱怒低語「你的擁抱很廉價,我的愛也是。」「Izzy」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媽的存心扭曲我的說話!「大哥,我們現在不是這樣嗎?我用我廉價的愛去換你廉價的擁抱」說罷他伸手撫摸我的大腿,我實在受夠了這樣的折磨,趕緊下車後用力甩車門回吼「我受不了你的廉價愛情啊!為什麼你不離我遠遠的這樣我就不用再受你折磨啊!」死纏難打的弟弟!一直粘在我心上揮之不去,害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他。他也跟着下車,隔着車的距離他沒有再前進,只念了一聲「大哥」那一聲大哥提醒着他只是我的弟弟,他什麼都沒做就被我妄想成壓迫着我心靈的魔鬼,明明他只是一臉無辜……我覺得自己很可怕,以前無論男男女女如何表白我都能一笑置之,為什麼就跟弟弟不斷犯衝?想到剛才那衝口而出的「他的確很優秀」,我既然也喜歡他為什麼又抗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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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路回家都沒說話,各自洗澡後就倒在床上。我坐在床沿擦頭髮,他曲着一支腿坐在床頭默不作聲。即使背着他我也感受到那深幽灼熱的目光,就像燒着銅鐵時發出的綠色火光,看起來冰冷但你絕對不敢觸碰,那個溶點是你無法想像的。忙了一整天我還得給老婆睡前打電話,我頭也不回扡拋了句「你先睡」就拉開玻璃門走到陽台撥電話
「Dot我剛回到家」我看着前方彼岸的一片燈火,那是新澤西人努力一輩子為了趕上曼哈頓生活的指標。聽着她在電話另一端溫柔的交待孩子的學習和活動,我心裡某一處也被融化,覺得這樣很平靜「謝謝妳」「?」她好像始料未及,還擔心說「怎麼啦?」心裡那片柔軟不經意的驅使我說着「妳是個好女人」談不上煽情,但足夠她感動「Jon, 是不是有人對你不好?」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太傷春悲秋了,她只是做好一個妻子的角色,她根本不是安慰我來着…我糟糕的人生,她選擇充耳不聞。我隨意找個藉口「沒,工作有點累」「還順利嗎?」「還好」「打掃的阿姨來了嗎?」我回頭看看乾淨整潔的床舖地板,點點頭說「來過。收拾得很好」「那麼快點睡吧,記得吃魚油丸」「行」blow了個goodnight kiss就掛線
輕輕拉開玻璃門,看到那團黑毛已經靠在枕頭上,我只好躡手躡腳的鎖門後從另一邊爬上去。他背着我側睡着,我本來想說句對不起語氣重了什麼的,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結果伸手給他蓋好被子時抓住手腕「大哥」聞着他的鼻息,老實說我有點心疼。他咬牙說「我過敏了,是我的錯」他這…這是道歉嗎?我這個弟弟從來甚少向人低頭,他說畢打量着我,急忙說「說真的」「這個…」我石化在這個半爬半靠着他的姿勢,一時間想不到如何回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發雷霆…嚇壞了?」我尷尬地笑說,他卻充滿愛意的低語「沒有。無論你生氣也好笑語盈盈也好,我都被你吸引住。」嘴唇上貼上另一片柔軟,他抬頭親吻着我,胸腔不斷起伏…該死的怎麼比我的歌更煽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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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握着我的手腕,嘴唇在我耳邊細語「其實你也有一點點喜歡我,對不?」我半趴在他身上,側頭想躲開他的舌頭卻因此露出了一片頸項,肩頸被他不斷吸吮「Izzy…」他愈發着迷的加深吻痕,我卻尷尬的發現壓在他腿上的下體又有反應了。他也感應似的抬頭看着我,好像在確認他大腿上半硬的東西是不是我的。這時候我很想鑽洞啊!!!怎麼才被哄兩句吻幾下就起飛了?當我正要掙脫他的懷抱,他的另一條腿卻覆上來蹭磨着…同樣半硬的小怪物輕壓在我胯骨,他試圖讓我覺得這樣就勃起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可就在我也加入一起磨柱,他撫着我的腰說「大哥,有事情我想在失去理智前弄清楚」我皺眉,有什麼不能解決了才說?可是為免顯得我精蟲上腦,還是故作冷靜地哼「說」拜託快點說,說完就讓我釋放。
本來握着我手腕的蔥白轉為跟我十指緊扣,他收起玩味的笑容認真地說「我想讓你知道約翰的事」他仔細地觀察我的臉,遂說「如果你突然覺得不適,就立即跟我說。可以嗎?」「如果你是要取笑我的精神分裂症,不必了!」我氣得推開他徑自坐起來,回頭斥罵「你們所有人都以為約翰是我妄想出來吧!覺得我只是個無中生有的悲劇小丑是吧?」「大哥,我相信」他急忙彈起來抓住我雙手說「縱使全世界都不相信你,我信」我扶額冷笑着,這個弟弟為什麼窮追不捨?為了把我也不至於跟着胡鬧吧?「相信什麼?你倒說說如何相信一個瘋子的妄語」「第一你不是瘋子。第二我相信約翰是你的前生,正如我還沒忘記我的前生!約翰一直困擾着你也是因為」我盯着他發抖的雙手,不知所措得讓人心疼。本來的怒氣好像煙消雲散,說及約翰我既恐懼又好奇,只好硬着頭皮鼓勵他說下去「因此甚麼?」他深呼吸了好幾遍,我也乾脆問他要不要抽菸放鬆心情,他才擁抱着我說「因為我傷害了他」什麼?我把下巴擱在他肩上悶悶的說「什麼傷害?」他的手來回撫着我的背,彷彿安撫着受驚嚇的孩子說「我說出來的話,保證比你更像妄想症病患」神經病!我笑着輕拍他的背說「那我們挺登對啊,都是神經病人」他卻沒有笑,腰間的手臂圈緊着。他說「我們上輩子都是兄弟」「那麼糟糕?」我立即噤聲讓他繼續說下去。「是的,比現在糟糕百倍。我們都是王子,同爸不同媽,所以我起初很不喜歡約翰,就是你的前生」感覺到心底裡有點惴惴不安,可是我沒打斷他。「我前生叫伊西,因為年幼喪母又自幼在深宮,不懂人情世故也不知道如何跟約翰相處。我想引他注意,卻不自覺說了些侮辱他的話。有一次他在森林救了受傷的我,讓我第一次感受到愛」
他把約翰和他的事說得像別人的故事,可是我總覺得他說的是真實。他親了我頸側一下,繼續輕描淡寫地說「約翰從小就不受父皇疼愛,他是父皇在鄰國強搶回來的公主所生。因為公主國色天香,父皇連自己的親兒也忌諱,硬把公主和約翰分開。所以,約翰也跟我一樣過着沒媽的童年」聽到這裡我其實有點揪心,可是我仍然抱着他說「然後呢」「然後我愈想靠近約翰,旁邊的小人就想盡辦法折磨他。約翰愈不理睬我,我就愈要引他注意我」「怎麼聽來就是你啊」「是嗎?」他苦笑着抱緊我,好像擁抱就能給他力量般「後來他當了王,就娶了他的母親洛黛麗卡為后。我很喜歡他們,所以很不爽被他們丟下來,還打算把我整到鄰國和親」……這個約翰……他一直心心念念的皇后竟然是…他的母親?不自覺抓緊Izzy的背,我覺得瞬間天旋地轉……那種齷齪的念頭……不斷說服我佔有媽媽的邪念……竟然源自…「是約翰」Izzy撫着我的後腰讀心似的說「從你做春夢時反覆夾雜喊着二媽和約翰,我就肯定約翰對母親的愛戀也影響着你」「可是我對媽媽的感情是真摯的!」「我沒有質疑你的感情。約翰對皇后的感情也是至真至誠的」「那為什麼約翰會戰死?他不是跟媽媽雙宿雙棲嗎?」糟糕了,我的心活像被捏住,呼吸愈來愈困難……Izzy驚訝地捧着我的臉,一字一眼地吐着「約翰跟你這麼說?」看到我頷首,他突然激動得用力抓住我臂膀說「沒可能!約翰殺了我,他應該快快樂樂地生活下去,怎會這樣?」「我不知道…」密不透風的空間逐漸宿小,我艱難地抓住頭髮喘息着「我想…我得休息」「怎麼?又發作了?」本來還歇斯底里的弟弟,頓時心疼得小心翼翼「要不要我先離開?」他這般卑微的戰戰兢兢,讓我也過意不去,連忙抓住他雙手搖頭說不用。他皺眉說「我還是去給你打開門窗吧」「別走」不自覺抓得他手背泛紅,我嘗試跟着他的呼息慢慢深呼吸……在我努力順氣時,他微小的一句「我不走」好像擊中了心底某處柔軟…他餵我吃了蝴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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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手背上的紅痕,指腹輕按着說「痛嗎?」他想也沒想就搖頭,被我瞪了一眼才改說「有一點」「你傻的嗎?不懂避開嗎?」乘着壓迫感消退,我趕緊下床去廚房給他取冰敷。「大哥不用麻煩了」「你在這給我待着」我回頭指着他說「老實點」隨即三步並作兩步奔下樓梯去。他跟在我身後喊着「只是小問題…大哥啊…你別走太快」該死的!拜託別再喊了,被他這麼一說還真的有點頭暈,趕緊抓住冰箱門往裡找…他剛好出現在我身後,我順勢把冰敷丟向他「趕緊敷一下」靠在冰箱總算站穩,對上他擔憂的眼神我不耐煩的嗔道「看什麼?」真麻煩!我搶過冰敷往他手背上放,過了一會再放到另一隻手上。他的手指又修長又白晢,敷了一會本來發紅的抓痕變成瘀青、還有一些皮都劃破,一雙好看的手就被我抓成這樣,想來就覺得我是可怕的怪獸。我繼續低頭給他冰敷一會,頭頂傳來柔聲細語「你這麼關心我,每天被抓都值了」「你被虐狂嗎?」頭也不抬我沒好氣的給他上膏藥,嘆息着「這兩天別碰結他了,免得發炎」「會心痛嗎?」我托着他的手仔細打量着,還真是一雙天生用來彈琴的手「換着以前,Jeff Beck一定打死我。這麼漂亮的一雙手就是彈琴的好料子…你看我的,又短又粗。別人一學就會的調子,我得花上幾天才勉強掌握到。老實說,我挺妒忌你。父母是結他大師,你又偏生盡得真傳,寫個曲就成為經典…我呢,努力寫一堆也不過被人取笑靠這張臉吃飯…告訴你一個笑話,他們說我永遠進不了搖滾名人堂啊,哈哈,不好笑嗎?」他沒說話,我抬頭一看才發現他尷尬的別臉…這小子臉紅嗎?他自顧自從旁邊的酒櫃找了瓶伏特加,仰頭骨碌骨碌的灌酒。「喂…你怎麼了?」他罷手繼續使勁灌下去「你這樣快喝光我的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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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得正兇,我乾脆也取一瓶跟他一起灌。嗆辣刺鼻的酒精沿着食道滾下去,灼熱的快感讓我打個嗝後大叫爽啊!很久沒這麼爽啊!我們躺臥在沙發上背靠着彼此一口氣喝個底朝天,他滿足地打嗝,把酒瓶倒放着說「沒有了…」我笑得正樂,屁顛屁顛地爬去酒櫃再拿兩瓶威士忌,酒精上臉的讓我控制不了臉部表情哈哈大笑,我承認有點醉了,但酒醉三分醒,我清楚知道我放肆地手執一瓶,傻笑着把另一瓶遞給他「諾」他伸手想要拿,我卻踏上沙發上左搖右擺地跨過他走到另一端,得意地高舉那瓶酒歡呼着「我,Jon Bon Jovi,非常,非常榮幸在這裡…鄙人簡陋的家…引薦我的弟弟Izzy Fucking Beckkkk」彎腰左顧右盼,焦點對上躺臥的弟弟「啊…找到你了…嘻嘻」他朝我送了個飛吻,吹着口哨,我弄了個誇張的脫帽子紳士手勢,差點絆倒在他身上「Izzy Stralin才對!嘻…Guns N Roses偉大的創作主腦」「前主腦」「啊…對!前創作主腦!…我呢引薦他的原因是因為…是因為他真他媽的有才華!該死的!他呢…第一張專輯距今已經23年咧…我收到消息」Fuck!剛踏空跌倒在他身上…哈哈哈哈…他被我壓得求饒「Fuck!你快點起身!好重啊」「嘻…就算不是今年,下年你肯定進名人堂!」他抱着我的頭口齒不清的嘀咕着「爛貨名人堂…不都是小圈子選舉吧…一班人你選我我選他,有什麼了不起?」不不不!我往他身上挪動,趴在他胸口說「…看你這什麼話…爸爸媽媽強叔還有你媽媽都進了名人堂,他們的努力受到認同啊…啊…很快你也是」我也想得到認可,名譽地位甚至比錢來得重要。「我不是什麼pretty boy band啊Izzy…」「我知道」我抬頭看着他,他被我瞧得不自在「幹嘛」我把那瓶威士忌送到他嘴邊「到你了」他不明所以看着我,直到我不耐煩的嚷着「我都向大會提名了你啊!換你啊」我拍拍他屁股催促他「快點」他嘴上說着好好好好,卻慢條斯理地爬起來站在沙發上。
我喝了一大口威士忌,朝他比Rock You手勢「Fuck Yeah Izzy!!!」他雙手握着那瓶威士忌低頭說「我,名字不說了,來到這裡…」他環顧四周「這裡是誰?」「我家啊」「啊…對。今天是要引薦我最喜歡的大哥…Jon Bon Jovi進爛瓜名人堂…嘻嘻」「你媽的說好一點啊!」我伸腳戳他,嚷着叫他認真點說。「為什麼要引薦他呢…」他突然笑得猥瑣「因為他是全球最性感的」作勢要撲下來被我強烈抗議朝他踢腿「Izzy你給我認真說啊!」幾回攻城失敗,他才重新站好咬手指,看了我一眼就高舉酒瓶說「Jon Bon Jovi,他是我看過最認真做音樂的人…他對自己要求很高,有時候不但折磨自己還折騰身邊的人。我看過他工作的專注模樣,他做事從來沒假手於人…當你們取笑他的音樂一盛不變,請你們撫心自問你們有誰像他一樣堅持曲風?有誰,憑良心去做音樂,絲毫沒有抄襲他人?!如果,這個世界沒出現過Bon Jovi…我們現在不會有這麼多漂亮的女粉絲」噗,我笑中有淚的摀嘴,他繼續說「還有活在草根的藍領階層…多少人因為Tony和Gina才喜歡上搖滾樂!最重要的是」他背着燈光鄭重地說「他是我的繆思,我的創作靈感泉源…是他驅使我寫曲給最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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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繆思……
這句繞梁三日般重覆又重覆的縈繞在腦海…事實上,大腦當機其實只是頃刻的一瞬間。我很快就回過神來伸手抓着他的衣領抬頭吼「該死的!」他彎着腰挑眉等待我說下去…「你背稿吧?」「不用稿我早就想好」他認真地湊近笑說「不感動嗎?」嘴上說着感動個屁!我着實覺得他這張嘴臉有夠討厭,巴不得拉下來輾碎!!結果還是酒精作用,我居然跟着胡鬧把他拉到我身上,用力扣着他後腦使勁索吻…一直覺得他舌頭就特別長,要不怎麼說得出這些不要臉的老套說話…還有…這麼能纏「唔」我就不服氣把他的舌頭推回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像他平日那樣肆意侵略別人的領土……他的口水混合了酒精香菸,喝起來就像加熱了的威士忌,味道談不上香口但絕對是弟弟的味道。他乘着我吞口水的瞬間抓着髮根把我牢牢按在沙發上,那絲透明還連接着我們唇齒間,緩慢地滑落到我嘴角。他跨坐在我腰上,扶着我肩膀作支點,那綠得像黑的眼睛稍稍看向樓上。我撫摸着他的大腿順勢滑向白晢的臀瓣,誠實地說「我醉了,爬不上去…我不介意擠在這裡」擠,我刻意強調那個字,意思非常顯淺。他也伸手解開那繫在腰間、現在形同虛設的睡袍,也非常誠實的撫摸着我敏感的乳頭說「大哥,你喝醉了真的好鹹濕」哈,看着他又摸又揉我的胸肌,我心想現在誰鹹濕了?我把手放在頭頂後,故意擺了個挑逗姿勢說「哪個男人不鹹濕?」輕微的一下挺胯,他就興奮得伏下來抓緊我雙臂貪婪地啃咬,下體蹭磨得我也難耐,四條腿糾纏起來……他在我耳邊不斷吹暖氣,我被迫得抱着他吼叫「Fuck!」被上下不斷磨擦的身體刺激得讓我很想很想進入他,我知道他喜歡主動,可是我這刻就很想要他。把手探向他屁股揉弄着,我咬着他那片薄唇口齒不清的說着「我忘了拿套套…給我去睡房拿套好嗎?」他一臉I AM A SMARTASS的笑容從茶几上取過一個套拍在我的臉上,依舊吸吮着我上唇呢喃着「早有準備」天!這個弟弟剛跟着下樓梯就已經想好了這些…我用力推開他叫囂「現在誰鹹濕了?!無時無刻想這些!」把臉上的保險套丟向他,我抱胸說「你來啊」接過保險套,這小子坐正裝帥的用牙咬掉包裝袋,手指夾着那個圓圈放我的根套下去…還邊套邊盯着我,彷彿我稍一走神他就會夾痛我。微微頷首我仔細看着他把我的下體包裝好,張口含住用溫熱的口水作潤滑劑…我不其然的在想,Izzy這個人雖然思想跳脫,但你不得不佩服他的急才…他湊近看着我本來已勃起的下體突然漲大得誇張,也不是說很誇張但肯定比平常大了幾個size。我知道他很喜愛我這兒,簡直喜歡得愛不釋手,每次都得把玩一輪才捨得讓它進入。看着他伸手擼着,嘴邊總掛着「真漂亮」彷彿再擼幾下就會更大,我不禁輕拍他大腿說「行了…讓我上你吧」他媽的裝聾,繼續玩弄我那漲硬得有點疼痛的根…「夠了…」他那抹邪魅的笑容讓我彈起來撲向他,把他反過來壓在身下沉吟道「我想要你!我現在就想要」他被我全身壓着只好扭頭切齒說「行!但我要看着你!」說罷我們急不及待的躺好,他平躺着手臂圈着我的背、一條腿攀在我腰際、專注地看着我握着他最喜愛的慢慢推進……我被卡在入口、痛得有點難受,滿頭大汗的靠在他臉龐咬牙道「等一下…我…痛」他也難受得皺眉,抓着我的背嘗試放鬆……他怎麼緊的這樣?!雖然他較常主導,可我又不是第一次上他!每次愈到「瓶頸位」我都又急又氣,不上不下的好難受…他鼓勵着我般勾着我屁股,一點一點慢慢向着我移下去……直到我們的胯骨連接着,他喘息了一會就抱着我的頭耳語「大哥…我的Jonny…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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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聖母瑪莉亞!終於進去了!他調整了一下位置抱着我的肩膊說「別忘了,這是特薄別太用力啊」「少擔心」我曲着雙肘支在他肩膀上方,低頭吻着他鼻尖說「好好看哥表演」說罷就緩緩後退,他專注的看着我後退到盡頭再慢慢推進,就像給氣球充氣一樣拉到最盡才一口氣注入。我閉上眼享受着這種緊致,強而有力的圈緊我下體,那種被需要被融化的感覺妙不可言……隨着次數增加,抓在我背上的雙手開始來回撫摸着背肌,腰上那條長腿也輕鬆的勾着…他適應了我的節奏,主動親我咬我喉結…我們的乳頭不斷彼此摩擦着,我全身滾燙得他也感受到,不停在我耳邊細語「You’re so hot」我吞口水滿臉難耐的看着他,下身漸漸提升至高速抽插。濕答答的舌頭舔着我的耳廓說「幹嘛不說話了?」你以為我不想嗎?!!突如其來的熱度讓我本來灌下的酒精瞬間上腦,頭昏腦脹的缺乏思考能力,就連一句嘴砲也打不上。我半瞇眼微笑着說「我…醉了」下身依舊頂胯抽插着,本能般往更深的洞裡鑽……「啊!」我張開眼看到他突然咬牙忍着,本來蒼白的臉上染了大片紅暈,我就知道我到達了目的地「嘻嘻」酒醉後的我很愛笑,他也這麼說,有事沒事也嘻嘻笑。可是現在,我真心樂了。看到他仰頭閉上眼、手指抓緊我的胛背、雙腿纏在我腰間夾得兇狠,我開始加速並且不時故意拋物線般誇張的頂胯、朝着目的地密集攻擊!他抬頭看一看又再後靠,頭髮濕淋淋地撘在臉龐,烏黑得像小隻掉進水的小烏鴉「嘻…」他聽到我喘息間的笑聲,不知怎的就抱着我熱情舌吻起來「唔」活色生香的一聲呻吟淹沒在口水交纏的水聲中……我被吸得上氣接不住下氣,下身活像掙扎求存的鮮魚般不停拍動,水聲嘎嘎的混合在肉體拍打聲裡,一下一下的把我的力氣燃燒殆盡。酒精讓我失去理智,只剩下肉體不斷求歡…「啊!」不得不中斷那個濕吻喘息一會,我伏在他身上靠着他一起律動「大哥…」從他頸窩抬頭看,我噴着一囗酒氣喘息「啥?」他伸手把我的頭髮撥到耳邊「你真的醉了…換位置好嗎?」我感到整個人都像發燒般滾燙、頭腦突突突的跳動着、雙腿在抽插時不斷發抖…他捧着我的臉說「讓我騎你」抱着他瘦勁的腰身我翻身平躺着,讓他伏在我胸膛上。他按着我的胸口故意按壓着那敏感的乳頭,緩緩跨坐起來上下適應了幾下就開始律動。他向前俯身雙手撐在我肩上,看着獵物般俯視着我…光是這麼一個眼神我體內的血脈就直沖沸騰點,右手扶着他的腰配合着頂胯,我用左手覆着他的根跟着節奏上下套弄着「Fuck!」他的反應伴隨而來是突然收縮那個穴,一下子把我圈得爽死!我加速頂胯,平日訓練有素的腰力這時候派上用場了!即使酒醉讓我無法平衡,這樣躺着我就集中火力瘋狂往上頂「啊…你要捅穿我嗎?哈哈」他依舊支撐在我肩膀,垂首讓汗水揮灑在我胸口上。看着他滿身通紅的情慾高漲,我胸腔裡的滿足感不言而喻…我…很喜歡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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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爽!扶着他的腰頂胯,我感受着那緊緻的肉穴不斷圈套着我那大了不知幾多號的陰莖…他真的好緊好舒服,坦白說,比生過四個孩子的女人絕對更讓人欲仙欲死。這個想法讓我也覺得自己很糟糕,可是這不過是事實,當我跟Dot說我對她的感情更勝一切,換句話說不就是我寧願跟她談情不說性。現在,弟弟真的搞得我快高潮…看着他也大汗淋漓的騎着我、甩着黑髮用略帶鼻音的沙啞嗓音淺淺呻吟,我雙手往後撐住上身坐起來跟他親吻…他乾脆捧着我的臉強吻,舌頭探進口腔裡搗亂,伴隨着淫靡口水聲吸吮着我的舌尖肆意侵犯…他把我抽插他的欺凌一一報復在我的嘴唇上,非弄個翻江倒海不罷休…「唔」我微微仰頭分開,下身繼續帶和着他律動。他滾燙的臉埋在我頸窩裡喘息道「大哥…嗯…」我單手抱着他腦袋撫摸着,也上氣不接下氣鼓勵他「…嗯?」「嗯…啊哈…你這…太大了」感覺到酒精的真正作用終於來到下身了!我的嘴角不其然彎起來,坐好後就把那個脹硬得過份的家伙強行抽出來,他立即睜眼驚愕的從某處極樂被拉回現實、反射般抓着我哀叫「幹嘛?!快給我!」說畢被我撲上前壓着他急道「給我趴下!」他近乎粗暴的立即轉身背着往我懷裡亂撞「大哥啊…快點!」我也快管不住那道堤壩,扣着他手肘就往前頂,那傢伙活像熟門熟落的不用提槍就一步到位、硬生生順着那灘黏液擠入「啊啊啊啊…」「啊嘶……」埋首在他臉龐一起放肆呻吟亂叫一通,那種熟悉的閃電沿着我們一波又一波的律動刺激着全身。他興奮得咬着枕頭發出「嗚嗚」的叫床,誘人得我也用力咬着他頸側深深捅着、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快!他的身體灼熱得跟我的融為一體,好像溶化了的白巧克力併進了我的身體…他突然閃縮了一下,小腿在我腿旁蹬直了,有點手足無措地細語「…哥…我好像…」我知道他要說什麼!媽的!該死的先別啊我還想多要一會只是一丁丁點「噓…izz…再…忍一下…就一下」我也難耐的伸手圈緊他的根部不讓他射,可是上面已經濕了大片「不行了…哥…呃…」我握緊他密集地頂胯,親着他臉龐軟語「乖…哥還想要…忍住…再一會」其實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覺得這樣折磨得很快慰、讓我的意識飄到九宵雲外……我快…也快了…握着他的根上下套弄着,隨着屁股用力不斷高速拍打我仰頭吼叫「我…要射了!!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好吵,吵到耳朵嗡嗡的我完全聽不到自己吼什麼,他靠在我身下劇烈震蕩,指逢間擠出了一波又一波的黏液、溫熱的灘瀉在他小腹下,伴着我們交合處傾瀉而出的精液……我伏在他身上埋首依偎着耳語「爽…爽不爽?」嘻嘻,他被我操的累垮,頭也不動地悶氣喘息,我從他身下抽手放到他嘴邊調戲說「嘗…快嘗嘗」他才轉過頭來對着我說「媽的…你…讓不…讓人活啊…我…沒氣」喘吁吁的把我的手塞進我嘴裡「你…先嚐」我邊深呼吸喘息着,邊含着品嚐他的味道…鹹鹹腥腥的男人味,跟女人的酸味很不同。他直直看着我發呆,直到我輕輕抽出那軟掉的小傢伙他才回過神來說「哥…」「?」我繼續伸舌頭舔着指逢間的精液,吃着吃着覺得有種膩滑可口感。他接着說「怎樣?」什麼怎樣?意識到他近乎失神的看着我舔手指,我才想到這是弟弟的味道,尷尬的撒手說「還…還好」他這才湊近壞笑着「是麽?」「是啊…」我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才坦言「有點點…像吃生雞蛋」噗!他笑得也平躺着,右手隨意地拔掉我根上的套往外丟,自顧自說「自私…每次都來不及抽出來就射」「去你的!」我累得打他也沒力氣,挪到一旁就想睡
「喂Rocky,不回睡房了?」他跟我比了個拳擊手勢,不懷好意地說「原來每天早起跑步就為了這個…」「沒有啊!」我趕緊推開這個無賴滾回房,可是他痞氣的緊隨其後說「要不要每天給你餵生雞蛋啊?Stallone每天至少吃三隻啊…」「去你的!我沒說要鍛煉到那麼大隻!」趕快爬上床拉被子倒頭睡,他瞬間恢復元氣般跟著爬上來壞笑着…該死的!拍掉腰上的手我頭也不回的兇了句「要睡了,別搞。」背後的弟弟識相的回到成年人模式,老老實實躺好。睡了沒久就發現被子被搶掉,始作俑者還把自己捲成一條糯米卷,害我冷的半夜裡爬起來另找一張棉被…我看着這個人的睡相,還不禁聯想起以往的女人怎樣跟他睡啊?捲走整張棉被,還喜歡做愛後留着污跡直到天亮才洗澡…這個弟弟真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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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來我還是如常早起運動,到回來洗澡後煮好咖啡,才看到那團黑毛有動靜。他半張臉藏在被子裡勉強打了個呵欠,倒比昨天有進步,懂得自己起床爬去洗涮。我邊跟唱片公司通電話,隨手抓了件白襯衫黑褲就丟給他…「…目前進度還可以,感恩節前就會錄好…對,巡演主辦單位我聯絡好了,待會發給你看…」「大哥」「等一等…」我探頭去看,Izzy比劃着那條褲子說「你還是給我去借Jesse的吧」噗!夾着手機在肩頭,我差點笑得氣絕…好端端的一條長褲被他穿成低智兒童的吊腳褲!哈哈哈哈他有這麼高嗎?!看着他無奈的黑臉,我忍俊不禁地跟電話那邊說了句「我有點事要辦了,待會再聯絡」草草掛線。把手機拋到床上我笑得彎下腰,這個低智兒還行啊!抽着菸的痞樣跟吊腳褲相暉映!他鄙視我的低笑點,不屑地吐糟「你這是童裝嗎?」「誇張!我穿剛剛好,是你太喜感!」哈哈哈哈,我抹掉眼淚揚手說「來吧~我們開車去買新衣服,今天上午我有空」「別鬧了,去拿你兒子的不就行了」「你有病嗎?我會讓你穿我兒子的嗎?」他不慍不火的坐在床沿翹腿繼續抽菸「我不要穿這樣上街」我摸着下巴歪頭看,也不是真的很難看啦~結果靈機一動,我蹲下給他捲起褲管,就像他平日捲衣袖般把褲管捲成九分褲。重新站起來,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急才,他看了看也似乎滿意的支着下巴說「待我抽完這口就去」「幹什麼」我按着手機回覆短訊,良久才抬頭問「你去哪」「不是說上午有空你要約會我嗎」毛骨悚然的感覺爬到皮膚上,我盯着他嚴正其詞說道「那是去買衣服,不是約會!」「有什麼分別,不都是兩個男人去約會?」我認真的跟他講,別胡說約會什麼的,可是他沒半點平日的嬉皮笑臉,臉色也難看得過份「大哥我不懂你害怕什麼,既然都去逛街了為什麼就這麼抗拒承認啊?我們是約會啊」「我是說…」「我又沒說要在CNN廣播,你害怕個屁?」我拍腿就站起來吼「你怎麼了?大清早在找碴!」他明知道我非常小心隱藏私生活,尤其是親生父母以及他本人。我們以往也有低調喬裝去購物,或者我去買東西他在外頭等…一直都沒爭論什麼約會不約會。他直勾勾看着我,冷漠的眼神跟昨晚判若兩人,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也住了個約翰什麼的。半晌,他弄熄菸蒂大步丟向廁所馬桶、按下沖水才踱回來對我說「知道我為什麼找碴嗎?知道為什麼每一次我都要買新衣服嗎?!」他抽着我衣領低吼「因為我每一次來到都沒穿的!每一次,是他媽的每一次,你都把我買來的衣服丟掉。上次買來的去哪了?」我也被氣得不淺,坦白跟他說「Izzy…Dot很精的!她一眼就看出那不是我的size…」「所以我現在要求你跟我約會很過份嗎?!我沒衣服」他扣着我腦袋額頭相抵,咬住我的下唇呢喃「約會我!」「不許再說這個字…」「那麼說你是我的!」「得寸進尺!」忘了說,Izzy這個人不僅執拗而且很懂得見風使舵,得寸進尺是他的本領,尤其當他意識到我理虧的時候…「說啊」雙手纏到我身後環抱住,不斷偷親「說你是我的,無論她怎麼趕走我的東西,你都趕不走我」我撫着他手臂試圖含混其詞「是我不好了,行不?我以後會把你的衣服收好…」「大哥你是我的」他眼神裡明顯說着「不說是吧?瞧着」一口咬在側頸上作勢用力吸吮、誓要弄出個遮不掉的吻痕「IZZY!」千萬不行!這季節還沒能用圍巾啊…「好了我說了」他又瞬間回復平日冷靜的弟弟,抱胸等待着。該死的!才這麼一句話我怎麼就說不出來?清清喉嚨我哼了悶聲,在他灼熱注視下快速說了遍「你是我的」「大哥,雖然你這麼說我也很感動…可是你說反了」「Fuck!」怎麼纏繞這個話題沒完沒了啊,我不就說了嗎?!我乾脆抓着他衣領一鼓作氣的朝他吼「我是你的!我是你的!行了嗎!!!」「大哥」他就這樣180度轉變的歡天喜地抱着我往懷裡親…至於這麽激動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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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哪?」「我不熟新澤西,你決定吧」我開着車不時朝倒後鏡看…今天運氣不錯,沒狗仔隊跟着。他心情不俗,調較着音響系統「怎麼又是Dylan你聽不厭嗎」「剛好放到吧…不喜歡就按下一首」他聽話的按下,結果瞬間無語,接着按完再按下一首……「你故意的吧」「沒有啊」「哪有人把自己的歌也放到playlist啊?還連續好幾首都是Bon Jovi,哪來的自戀啊?!」我看到他哭笑不得的表情,故意說「下一首吧」…14 years…他有點尷尬的搔頭以笑遮醜,說怎麼我會放他的歌,還不是個人專輯而是槍花的歌。我調侃着說「14years…我們何止40years了?」哈哈哈哈,他壞笑着叮囑我別跟Axl Rose這麼說「他很記恨的,別跟他這麼說」「對啊,搞不好他真的要你給他再寫一首40years,哈哈」吵鬧過後,車裡很快又再剩下Izzy的歌聲,我們都沒再說話。我很想問他最近過得怎樣,卻一直找不到機會。尋常兄弟久別重逢都會寒暄一番,我們偏偏把事情倒序了。偷瞄了他一眼,我隨意地問「最近在忙什麼」他揉揉眉心說沒什麼就是閒時寫寫曲彈彈唱唱自娛一下「Will有找我,有時候就一起住一段時間…」感覺到他說的時候也在偷瞄我,我笑說「幹嘛跟我說這些…真是…說的我很八卦似的」他的私生活我完全沒興趣了解!他跟誰打砲關我啥事?他靠着車窗支着頭往外看,彷彿自言自語說道「我把手機轉駁了留言信箱,現在信箱應該被他塞爆了…」我叫他給人家回電報個平安,他又繼續自顧自跟車窗對話「…然後就在簿子記下有多少條留言未回覆」「你給他打個電話吧」「…再過兩天他就會找上你,哈哈」我靠!把車停泊在購物商場停車場,我就從他褲袋掏了手機出來。「密碼?」他在屏幕按了個「6232」就解鎖。他意味深長的看着我,欠揍得十分討厭!什麼62年3月2號我生日…Jeffrey Beck你還小嗎?這麼無聊。當我看到雙位數字的留言訊息,才真正見識到什麼叫奪命追call!他點了根菸看着我撥回電,嘴角那抹笑讓人看了就白目。當我來不及說一句Hi,電話那端就傳來一聲碰地的巨響、把我耳朵轟的那個聾啊!肇事者拾起電話就吼「我給你打了三十次電話啊!」「噓…是我」我伸手挖耳說「…Izzy在我旁邊…喂?」電話那邊廂總算冷靜下來,我也詫異他在聽我說話「這個,他來了新澤西找我」我只能如實說。坦白說,Axl Rose怎會不清楚我們的關係?再自圓其說就是自討沒趣,乾脆跟他說清楚報個平安就行。弟弟似乎也欣賞我的做法,該死的在旁邊坐享其成!「喂?聽到嗎?」「…嘟嘟嘟嘟」電話傳來掛斷線的聲音,我把手機丟向他惱道「要說自己說!以後我再也不會給你出面打圓場!」真過份,硬要我當壞人打這種電話,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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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座取了兩個口罩我就給他丟一個,再扣上帽子和墨鏡就萬無一失,可是當我在喬裝打扮時他卻在旁揶揄「我們去打劫銀行嗎」我朝他瞪眼…雖然他也看不到…我說這附近可能有熟人,為免麻煩還是別被人認出來。「我這是為你着想啊隱士!」「大哥,你這樣還不更引人注目嗎?戴個墨鏡就行」說罷把口罩帽子丟向後座就下車,臭小子!我看了看還是脫掉棒球帽和口罩跟着趕上他
我們乘電梯直接去男裝部那層…我慶幸自己有早起的習慣,現在才不過九點半,店舖剛開門而且人流不多,百貨公司裡的售貨員忙忙碌碌地打卡上班整理陳列品,搞的我們像來巡視業務的經理…這個時段,男裝部更不會有其他客人。我看了看Izzy,他根本漫無目的地踱步、偶爾停下來看不相干的東西…Mont blanc領帶夾、鋼筆、腕表……我碰了碰他手肘,小聲說「先去挑衣服吧…這些待會再看」他抬頭看了一眼聳聳肩指着Hugo Boss說過去看看。Izzy的穿衣品味很簡潔,幾乎離不開白恤衫和外套。他在挑襯衫,我就乾脆坐在沙發看他們家的catalogue…這時候我很慶幸Izzy是男人,男人買東西不需要任何意見,夠爽快。「早安,先生請用茶慢慢看喔」「嗯,放下就行」我沒抬頭繼續看秋冬季的天橋特輯,伸手拿水杯時卻不小心碰到那個售貨員的手「不好意思」他趕緊退後一步小心翼翼地站着,就這樣一直站岡似的罰站,我抬頭跟他說「有事嗎?」他立即搖頭說沒事,但仍然站在原地。我轉頭看着在遠處挑衣服的弟弟,跟這個店員小哥說「我只是來陪人購物,不用招呼我了,你忙你的吧」搞什麼?這個小子聽不明白嗎?不都說了我不是顧客我弟才是啊,為什麼還繼續罰站。他聽了一臉面紅,低頭默不作聲…粉絲是吧?既然把我認出來為什麼不坦白說?就說能否給我簽個名啊能否抱抱啊什麼的不就行了…「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拜託,別再站在旁邊把我看穿個洞,想要簽名就說吧。他終於不再站着,坐下來對我說「我喜歡你很久了」果然嘛,就說是粉。正當我準備找筆給他在那本catalogue上簽名然後打發他,他突然挪到我旁邊腿貼腿的坐…「Jon」我開始不耐煩了,偶像也有私人空間好不好?今天我只是個想陪弟弟去購物的哥哥,不是什麼Bon Jovi啊!我忍住沒推開他,趕緊簽好就打發他…「Jon…我就是歌迷論壇上那個to-do-list啊,你認得我嗎」什麼to-do-list啊?我還在簽名的時候,耳邊吹來一陣熱風「我每星期都對着你的海報擼二十幾次,每天都去看你穿着小短褲跑步…Jon你真的好誘人」說什麼??!!!我推開他立即彈起來,驚魂未定的走向Izzy抓住他「別,別買了,我們走吧」「什麼事?」他放下襯衫回握着我的手「發生什麼事?臉色這麼難看」「別問了!走吧」他擁着我環顧四周,我真的不想再待下去,那個變態看似在整理貨物但我肯定肯定他就在盯着我!!Izzy應該沒察覺到什麼,把剛試過的襯衫退回就撘着我肩膊急步離開。場內的售貨員議論紛紛,也許只是討論我們急步走太快、也可能只是覺得我們很眼熟……也許根本不是討論我們。他把我拉到平台人跡罕至的一角才停下來擔憂的說「沒事吧?」「沒有」想到這些年見識過不少瘋狂女粉,這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麼變態的Gay,嚇得心有餘悸。我跟Izzy說要不我先回車上等他,他自己去買衣服「我不放心你自己一個人。別買了,我來開車,我們回去吧」他從我褲袋找車匙,緊皺的眉宇令我後悔給他看到剛剛脆弱的我。我拍掉他的手故作冷靜說「別嘮叨,我就在車上等你。快去買衣服,去去去」「你確定?」「快去啊」要速去速回啊,我心裡想到那個跟縱狂就趕緊快步跑回停車場躲避在車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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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後我就獨自坐在副座等Izzy回來。借着百貨公司的無線網絡用手機上網,網速很慢而且經常斷網,你說如果網絡覆蓋度高一點、訊號強一點,走在街上都能上網多好!等了一會,終於上到歌迷會論壇…這個我已經好一段時間沒在線的網站,上一次也是因為要決定巡演城巿才參考歌迷意向,但這個可不是現在的目的。我在活躍發帖者裡一看,排第十三的就是 jbj_to_do_list,想起那句「你認得我嗎?我是歌迷論壇的to-do-list」,我小心翼翼地按進去他的用戶記錄……1995年剛開站他就已經登記了?回想起剛剛的情形,乍看之下他應該才不過三十幾……Shit!不會真的15年都在擼吧!想想也嚇人…咦?最近的回覆是:
一群臭婊子!你們都白痴啊我不想這麼說,可你們這些迷妹就是腦殘!我沒有說Jon不愛Dot,但Jon也喜歡男人!拜託你們別再自欺欺人,他早在87年滾石雜誌就出櫃說是雙性戀啊!所以為什麼gay就不能喜歡Jon啊?老子就喜歡每天早上對着他射精,幻想他含着我雞巴你能拿我怎樣?
發帖者:jbj_to_do_list 時間:2010-10-02 00:36
我靠!為什麼管理員不刪貼啊?!待會要給唱片公司宣傳部投訴這個死變態!慢着…我突然看着這個帳戶上的簽名檔,一堆photoshop制作的banner下藏着一句話,我覺得總有點不對勁……
我一直等待着的愛好像移情別戀了…那一小片吻痕刺痛我的眼睛,到底是哪個野男人搶走了他?
看着看着腦海裡浮現那句「每天都去看你穿着小短褲跑步」,那個想法突然閃過眼前!我趕緊關掉瀏覽器給還在購物的Izzy打電話…你一定一定要接電話啊!!!「什麼事?」「Izzy」我抓緊電話小心翼翼的說「你在哪?哪家店?」電話裡頭喜孜孜的笑着,他似乎側頭夾着手機說「想我了?才十幾分鐘就通緝我…」「我認真的!」雙手抓緊手機,我心裡忐忑不安,着實不知道到底那個變態知道多少、會不會對Izzy不利「你到底在哪家店?」他說等一下,似乎在簽帳,對方說了句多謝光顧歡迎下次光臨,弟弟就重新拿起手機說「下次購物要戴藍牙耳機了,這樣才能邊通話邊付款。啊,我在…」另一端出現了另一把聲音,對話太小聲我完全聽不到!就在我快要吼他快點回停車場時,聽到該死的弟弟說「闊別了這麼多年竟然還認得我嗎?可惜我不簽名的,抱歉了」他在說什麼啊?直覺告訴我Izzy看中了Hugo Boss的襯衫,就會回頭再買。我氣得咆哮「Izzy!」「抱歉了,我哥給打電話,就這樣吧」聽到他跟那個不知名的人這麼說,然後跟我繼續通話「你剛剛說到哪?」心裡七上八下,說不出的擔憂,我只想他快點回來。「沒事了。快點回來!我趕時間啊」
Tbc
該死的!我看着車裡的第二格抽屜,突然就衝動的打開從裡面抽出一把M92半自動手槍,握在手裡我就感到有安全感。這一刻我心裡就想,假如他五分鐘內還沒回來,我就立即去找他…姆指磨娑着冰冷的金屬感,枉我一輩子為民主黨人的身份自豪,哈!竟然我也不得不武裝起來…車裡放着M92半自動手槍、家裡藏着AR15步槍,只是因為我曾經親眼看着至親的媽媽遭受強暴卻無能為力,我發誓再也不要眼巴巴看着身邊的人受威脅,尤其是我最珍視的人。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右眼瞄到遠處兩條長腿快步走過來,才總算呼一口氣。他繞過車頭從左邊跨進駕駛座,把購物袋塞到我懷裡就拉上車門扣上安全帶「大哥你這樣約會太沒誠意了!衣服都我自己簽帳的」他邊說邊調整倒後鏡,聽不到我回應他才看過來認真說「怎麼了?還是不舒服嗎」「…沒有」我看着腿上那個購物袋…Hugo Boss,我把購物袋遮蓋着腿上的手槍隨意說「就是有點趕時間」「那麼回去吧」他插匙啟動引擎,不禁吹口哨說着好車啊。我笑着捧着那袋衣服,低頭往裡看…幾件白色深紫色恤衫、牛仔褲西裝褲、一盒內褲、還有一瓶香水?我不解的抬頭跟他說「怎麼喜歡噴香水了?你不是懶得管這些嗎」「沒有啊」他漫不經心的說着、專心致志地開車。他這個模樣無非就是裝模作樣吧! 我故意靠在他肩膀揶揄「早兩天看到Ryan Reynolds也有代言Bottled Sport我就說要買,想不到你竟然記得」他卻皺眉說「怎麼聽不明白…你說什麼?」聽不明白?我立即把那盒男香水抽出來「不是你買?」他也大惑不解「我沒買這個啊,是不是放錯在我購物袋裡?要不我把它退回去…」我嚇得把那盒東西塞回紙袋裡捂住,彷彿那瓶香水有偷拍鏡頭似的把它藏在紙袋底部,以免偷拍到偷聽到什麼!「大哥?」「不明來歷的東西…我待會下車就丟掉它」「犯不着吧…」我也懶理他的粗心大意,趕緊打電話給保安公司交代他們更改住宅密碼、加裝閉路電視、加派保安巡邏…「還有,派人去接我的太太和孩子們回家,拜託了」「大哥!!你這什麼意思?」我把手槍放好在抽屜,盡量心平氣和地說「聽哥的話你先回家去,過一段日子我來再找你」「我不要!!」他握着方向盤試圖壓抑情緒冷靜的說「不,我的意思是…為什麼這麼突然?不是說你有四天時間獨自錄音嗎?現在才過了兩天…」「Izzy你懂得用槍嗎?」一下子剎車讓我們也向前衝撞到額頭。他被後面的車輛不斷響銨督促着前行,可是他盯着抽屜的手槍驚呼「到底發生什麼事?!」咇咇咇的車響不斷催促着「快點開車!我待會說!」
Tbc
他咬着下唇一臉忿忿不平的高速開着車,幸好這兒是新澤西,如果在紐約曼哈頓區他大概把前面的車全都輾過。在他快要轉入我居住的小區,我叫他停車讓我丟掉這瓶不明不白的男士香水。從購物袋拿出那盒東西就下車走到垃圾桶打算丟掉…可是我又在想,會不會是爆炸品什麼來着?誤傷了途人怎麼辦?於是我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地拆除包裝、打開紙盒檢視着那瓶香水…好像沒什麼異樣?看起來也不像有計時炸彈或者是有毒氣體,只不過…我伸手摸着紙盒底部有張紙什麼的,當我還在想為什麼香水也有說明書的時候,那赫然大字把我嚇得立即把它塞進垃圾桶頭也不回地趕回車上去。那紙上面說…「我在你後面」
Izzy大概看到我不對勁,湊上前說「什麼事?你臉色怎麼更難看了?」我不得不從抽屜取過手槍,握在手裡才抬頭從車窗左顧右盼「大哥!」「快點開車!」他也忍着沒再追問下去,趕緊轉入直路回家去。我不斷說服自己,也許那不過是瘋狂粉絲的惡作劇,也許他並不真的跟縱我們…但假如是真的,他就會威脅着我和弟弟的安危。莆下車我就拉着Izzy急步進入大宅,帶上門後我才放下手槍擁抱着他。他很不知所措,遲疑地扶着我的腰小聲說「大哥…?」我一直深呼吸保持冷靜,希望平心靜氣地跟他解釋這一切的荒謬「…大哥?」他喚了第二次,再不說話他只會繼續喚下去。我推開他就往客廳去,還在思索到底要怎說才讓他乖乖回家去…可是那變態也可能跟蹤Izzy啊!跌坐在沙發上,我苦惱得不知如何是好。他走到沙發後按着我的肩膀,俯身把下巴擱在我頸側說「我真的好擔心你」我扭頭跟他說「我擔心你才是!現在我擔心到不知道應否趕你回家」這是實話。看着他幽幽的眼神,我實在萬般不願意向他坦承我也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們可能已被跟蹤」他施毫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繼續親我的臉龐「狗仔隊嗎?」「不是啊!」「那是什麼?外星人嗎?」天!這傢伙還在開玩笑!我有一下子衝動想把他扔出去自生自滅!「我被性騷擾啊!!行了沒?」
他活像當機般呆了將近半分鐘,才說「那個女人摸了你哪兒?」我簡直要翻白眼…女人這樣我會大驚小怪嗎?頂多日行一善施舍一砲就行嘛~他見我不說話,復又說「還是說…」「是男人啊」這時他才表現得像個…弟弟,對,會生氣會着緊我的弟弟。被他緊緊抱着我好像終於卸下偽裝抓着他衣角…媽的!這樣我要怎打發他?他上下撫着我的背,彷彿很想追問但又卻言即止…怎麼他比我更惴惴不安了?「Izz…」我知道他在聽,可是男人說被侵犯總有點矯情,我嘗試輕摸淡寫的說「也不是什麼騷擾…就是我在等你挑衣服的時候,遇上了變態男粉…就是hugo boss那個紅髮店員」奇怪啊,我悄悄留意他的呼息,竟然沒預期中的狂怒?我決定把話說白點「他說他喜歡對着我的海報打手槍,而且每天都來偷看我跑步…」偷瞄了一眼,我看到他下顎微動,但仍然沒反應「我在歌迷論壇找到他,是資深粉絲。他提到我頸上的吻痕…該死的!你昨天咬的!他似乎知道我們在一起…」「說完了嗎?」他終於放開我咬牙切齒問道「你說完了吧?」跟他的猙獰語氣完全不乎、他的表情動人得像高潮時那樣…又紅又羞。我點點頭尷尬的說「也許你覺得我小題大做…」「大哥!你說了…你說了我們在一起!他沒猜錯啊我們就是他媽的在一起!所以由這一刻鐘開始我再也不離開你!」突如其來被他撲倒壓在沙發上,他抓着我的頭髮發狠吼着「你也趕不走我!我就要留在身邊保護你!我不會…不會再容許有人把你帶走…」本來還想責怪他抓痛了我,可是伏在我頸窩的哭腔讓我也心軟了,到底